车里很安静,窗外快速掠过的暗影足以说明他开的有多快。
他不苟言笑,面容冷酷,在暗夜里尤为冷峻。下巴长了淡淡的青茬,稍显颓废。
她心里有些愧疚。
她说:“疲劳驾驶很危险的,要不我讲个笑话给你听打打岔吧!”
乔纪霆瞟了她眼角淡淡一圈的黑眼圈,淡淡的说:“要是困你就先眯一会儿,等会儿到服务站我喊你。”
唯一打起精神的说:“我不困,我讲你听就好了,那我讲了。”
“你知道最畅销的书是什么吗?”
“女秘书”
“那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哪一个字最酷?”
“丁字裤”
唯一:“”
“那好,我再说一个,为什么鸡的爪子会痒?”
乔纪霆倒是真的思考起来了,唯一见他答不出来,得意的说:“因为它有脚气。”
“呵呵呵。”他不禁笑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脑子构造真是不同常人。
“你今晚的表现让我很惊讶,真是个阴晴不定、表里不一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每个字符从他的薄唇中吐出来,自然的汇成一首动听的乐曲。
唯一看他终于展露了笑颜,心里也跟着一松。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更显得融洽了,唯一说:“我小时候比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除了他查出来的那些资料,他对她还真是一无所知。
他还真有点好奇她的过去会是什么样的?
唯一深呼口气,故作轻快地语气。
“我从小就跟着我妈妈生活在一起,大概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妈就带着我四处漂泊,我们一年要搬好几次家,以至于我不能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