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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晨兮的风华

……

一辆辆马车里传出的都是对她不利的话,晨兮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仿佛未曾听到,风吹过处,她衣袂飘飘,却更有一番顶天立地的风仪。

司马九远远的看着她,心底不禁浮起一丝的异意,马车的里的议论声对于常年习武的他来说都听得个一丝不漏,本来他还很好奇这个杨家大小姐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他根本看不出杨晨兮在想什么。

这一刻他不禁有些迷惑了,这真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么?怎么能这么镇定自若的听别人非议她?

别说是她了,就算是他如果听到了都会怒不可遏,定会不饶这些嚼舌的人。

不过听到人说她勾引了李大公子,他眼里浮起了薄怒,这个杨晨兮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沾花惹草了!哼!

“什么事?”看到站在路边的晨兮,杨大成皱了皱眉。

“父亲,女儿看这干旱之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你忐忑不安什么?这干旱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凡大旱之事必有灾民,现在已然不在官道之上,女儿怕有灾民闹事。”

“我们这么多的家丁还有这么多的侍卫还怕区区几个灾民么?快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晨兮皱了皱眉,行了个礼,回到了马车上。

“兮儿,你别多想了,这么多的男人在那里,你这么说让你父亲面子无光,所以他是不会听你的话的。”林氏叹了口气。

晨兮也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可是眼下进入了山腹之中,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山中有灾民作乱,恐怕就是咱们人多也于事无补。”

“好了,不要多想了,也许不会生什么呢。”林氏温柔的安慰。

“希望是我多虑吧。”晨兮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当下也顾不得跟林氏说话,又掀起了布帘看向了窗外。

渐渐的马车似乎往山上走了,这时一阵风过,一些小石子从山路上滚了下来。

顺风…。

她陡然一惊,又大叫道:“停车,停车。”

马车吓得立刻停住了,她忙不迭的跳下了车,对着后面紧随的杨大成叫道:“父亲,快命令停车。”

“你胡说什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可是疯了不成?”杨大成勃然大怒,在他看来晨兮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挥他分明是挑衅他的权威!

他当将军多年领兵多年,建下奇功无数,难道还能不及一个女孩子有眼光么?说什么灾民暴动,他看来分明是晨兮欲哗众取宠!

“父亲,为了众人的安全请千万命令停车,让人前去勘查。”晨兮也不跟杨大成多说,急道。

“下去!”杨大成陡然脸色一变,充满了怒意。

司马九这时拉住了马绳,奇道:“杨大小姐,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停车?难道你真以为有灾民动乱么?本皇子实话告诉你,前一阵子是有一些灾民暴动但朝廷已经都镇压了,所以说你担心的事不存在,不必太过操心了,天蹋下来还有我们顶着呢,你好好坐马车里就行了。”

晨兮一把拉住了司马九的马绳坚持道:“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臣女请九皇子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先停下车去探查一番吧。”

看着晨兮小脸一脸坚决的样子,司马九不禁有些迟疑,他一直知道晨兮是聪明的,是智慧的,但是这涉及军事方面的事,他不相信晨兮会比他们这些征战沙场的人更有经验。而且这么盲目的停下了车,会造成恐慌,反而是不妙。

想了想他还是对晨兮道:“好了,杨大小姐,你真是多想了,回马车去吧。”

杨大成则直接怒道:“还不快回去?还要为父请你回去么?”

晨兮咬了咬唇,默默不语地往马车上走去,回到马车时,她突然驻足看向了蜿蜒而上的车队,心里越是沉重,她不希望这些侍卫有丝毫的损失,因为长路漫漫,保卫的人越多,她们才越安全!

这车队里有她想要珍惜的,想要保护的人!她空有智慧却无能力,所以她必须借势,必须用这些侍卫的力量保全自己。

脚踏上了马车,她心一横,突然跑到了司马九的马前,伸出手拦了开来。

正奔跑着的司马九吓了一跳,用力勒住了马,他气怒不已的跳下车,一把揪着晨兮的衣襟怒吼:“你疯了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被马踩死?”

“与其被灾民抓去了污辱,不如死在马蹄之下还保持着一身的清白!”晨兮冷傲的仰起了头。

司马九心中一凛,目光炯炯直射在她的身上,她则昂起头颅,毫不退缩的与他对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较量,终于司马九气馁道:“好吧,就听你的话,让马车停下,本皇子派人去探查一番,但记着下不为例!”

“好。”晨兮大喜,激动的抓着司马九的手道:“听我的没错的。”

司马九身体一僵,掌心处传来她小手柔腻的感觉,心神一荡,他喉结一紧,怔怔的看着晨兮,阳光下晨兮美丽的小脸闪耀着动人的光彩,眼底如琉璃流动七彩霞光,这一刻她美得不似凡人。

这时别说让他找几个人探路了,就算是要他倾尽一城他也在所不惜了。

看到司马九怪异的眼神,她一愕,才惊觉自己激动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连忙松开了。

瞬间掌中的滑腻消失而去,还带走了淡淡的温度,司马九心里怅然若失,他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淡淡道:“你快上马车吧,本皇子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的。”

“好的,多谢九皇子。”晨兮得到了允诺,毫不犹豫的回到了马车。

看着她没有一点留恋的背影,司马九心里复杂不已,他真是疯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动心了。

身为皇家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动心,动情!

可是他却偏偏动了,他一直以为对晨兮就是利用,就是为了利用她得到杨大成的支持,可是现在想来是错了,这么下去,不知道是谁利用的谁!别自己反而被杨大家利用杨晨兮而牵制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顿息了旖旎之心,眼底露出杀机,他绝不允许自己有弱点,那么就在这晨兮成为他弱点之时消失吧…。

灾民?

他唇间勾起冷酷的笑,也许可以利用灾民让晨兮消失…。

“来人。”他大喝一声,对身后跑上来的几个侍卫道:“让马车停下,带数十人去查探一番。”

“是。”几十匹万呼啸而去。

杨大成不禁懊恼道:“都是小女杞人忧天,九皇子请多多担待。”

“无妨!”司马九一脸冷意,沉声道:“小心些总是好的。”

他看向了远处,看着连绵不绝的山峦,不禁心里一沉,对杨大成道:“杨将军,你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你看看这山里有藏着凶险?”

杨大成粗粗一看后,笑道:“有几位王爷的霸气天成,这朗朗乾坤又哪来的灾民敢不长眼睛冲撞于你们呢?您…。”

司马九皱了皱眉,他要听的可不是这些拍马阿谀之言,打断道:“说重点!”

杨大成尴尬不已,不得以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心里却对晨兮恨得要死,要不是这个死丫头来危言耸听,司马九怎么会问他?

他看了会沉吟道:“应该没有什么事,想来咱们这么多的人手,这山里就算有灾民也是乌合之众,能抵得过咱们以一敌十的侍卫么?”

司马九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走,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往前看看去。”

“是。”

司马九与杨大成纵马前去。

这时晨兮心头一动,对马车夫道:“跟上九皇子与杨将军。”

马车夫立刻赶起了马。

因为临时停车,许多的小姐们都下了车放起风来,也好奇地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突然停车了?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只看到九皇子和杨将军跑到车队前面去了。”

“不会是生什么事了吧?会不会有盗贼啊?”

“噗!”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很好笑么?”

“是很好笑,你就跟那杨晨兮一样!真是杞人忧天。”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么?就是因为杨晨兮怀疑这山里有灾民,所以就坚持让九皇子去查探。”

“啊竟然有这种事?那九皇子也由着她胡闹?”

“你懂什么?这也许就是皇子们一种调剂的乐趣。”

“乐趣?难道九皇子真看上了那长得丑不拉几的杨晨兮么?她还这么小!”

“这你就不懂了,听说京城的人就喜欢这种幼小的女孩……”说到这时有些不怀好意的压低了声音。

“真的么?不会吧,九皇子还有这种嗜好?”

“别胡说八道,让九皇子听到了不要命了么?依我看就是杨晨兮勾引九皇子,九皇子是却于情面不得已应付而已。’”不会吧,这个杨晨兮真是疯了么?竟然想出这个主意来接近九皇子?“”你懂什么,这叫不择手段!“”真是讨厌,她要勾引就勾引呗,为什么让我们也停了下来,真是丑人多作怪!“”嘘,别说是,你们看,她的马车去追九皇子去了。“”真不要脸!“”是啊,真的丢咱们女人的脸!还大儒世家呢!“

马车里林氏听了脸色难看,她担心地看了眼晨兮,却见晨兮面不改色,不禁拉着晨兮的手:”兮儿…。“”母亲…“晨兮回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我没放在心里,难道被狗咬了还要我咬回去么?“”噗“林氏不禁笑了起来,心里的阴翳瞬间驱散,不得不说她的女儿真是与众不同,大度时大度得比男人还胸襟宽广,心眼小时又小得连针尖都容不下,对于这些难听的流言,她竟然能置之一笑,这让她如何不为晨兮感到骄傲呢?

可惜晨兮不是男孩,要是男孩的话定然是个胸怀天下,顶天立地的人!

突然她一呆,脸上慢慢浮起了红云,她不禁想起了那个冷魅的男子,虽然暗中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可是他周身的霸气让她至今未曾忘记,甚至梦中几回。

他应该也是一个雄才大略,霸气天成的男子吧,也许晨兮就是象他…”母亲…“晨兮疑惑地看着林氏,怎么跟她说着话,突然走了神了,走神也就罢了,还露出这种旖旎的颜色来,仿佛初恋的少女…。

突然她捉狭道:”母亲可是想到了什么?难道是您初恋的情人?“

林氏的脸更红了,连忙啐道:”尽胡说八道!我哪来的初恋情人?要是有的话,又怎么能嫁给你父亲?“

晨兮眼一黯,为了不让林氏难过,随口调侃道:”噢,那就是嫁给父亲之后又喜欢上的男子,快说来听听,哪个男子这么幸运进了母亲的眼?“

林氏吓得一把捂住了晨兮的唇,急得满脸通红”别胡说,传了出去可不得了。“

看到林氏这么着急的样子,晨兮的眼底倒有了些探究,按理林氏应该是生气的喝斥,怎么反而是紧张担心呢?

难道…。

她心头一动,拉下了林氏的手,笑道:”好了,是女儿的错,女儿不该拿这事来调侃母亲。“

林氏见她认错,才放下心来,不过这心还没放到底,就听到晨兮道:”母亲,要是以后您遇到一个对您千依百顺,爱您如命的男人您会怎么样?“

林氏一呆,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悲哀:”哪有这样的人?就算有,女子从一而终,又能有什么想法?“

晨兮又是疑惑不已,按理说以林家大儒世家的教育,母亲听到她的话应该言辞厉色的教训她,又怎么会有松动的痕迹呢?

这到底是母亲心里有别人呢?还是林家从来没有按正常的教育教育母亲?

不对,就算母亲在婚后又爱上了他人,如果林家真是以千年大儒的教育来教导母亲,相信母亲也是应该在痛苦中挣扎,然后认命而已…。

疑惑再次浮上了她的心头,她想到了自己,突然现外祖父虽然疼她,但却从来不会纵容她,但就算管教她,却也从来不会把女戒啊,女德这类束缚女子思维的东西来约束她,相反该男子会的东西都是一一认真的教导,简直把她当成了男孩来教养。

这一刻她百思不得其解,心乱如麻,以母亲身上生的事,她该恨外祖的,可是从外祖对她,对母亲教育上来看,她又应该感激外祖父。

唉,到底是什么让外祖父会做这样的决定呢?

仅仅是为了复国么?如果真是为了复国,那么最好的是让她与母亲没有自己的思想,只知道惟命是从,这样才能给林家带来更大的利益。

为什么?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通,她总是感觉到黑暗中寻找,有时明明要现光明时,却交错而过,她又重新进入了黑夜。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晨兮心头一凛,对林氏道:”母亲,您坐好了,我下去看看。“

当晨兮跳下车时,她看到十几米处司马九一脸的怒色。”九皇子,怎么回事?“

听到晨兮的声音,司马九复杂的看向了她,旁边是杨大成尴尬不已的脸。”你说对了,前面是有伏击,派出去了数十人除了一个生还全军覆灭了!“”什么?“晨兮一惊,没想到她一语成谶了,她皱了皱眉道:”那人呢?“”那!“司马九指了指路边的一具尸体,那尸体上浑身是血,已然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晨兮皱了皱眉,走到了那侍卫的身边,拿了个树枝挑开了那尸体看。”你做什么?你疯了么?那是男人!“司马九阴霾不已的声音里充斥着怒意。”在我眼里这只是尸体。“晨兮淡淡地回了句,眼却更仔细的翻查着。

这时司马神医也赶了上来,他看了眼司马九后走到了晨兮的身边:”兮丫头,看出什么了么?“”爷爷。“晨兮先是打了个招呼,眼却没有离开地尸体,待把尸体上的衣服全剥开后,查看了伤口才道:”目前只现这伤口是锄头,镰刀所致,还有石头砸的痕迹,因为这些都是钝器,所以不能一刀致命,此人被劈了几十下才死。“

她扔下了手中的树枝对司马九正色道:”九皇子,臣女想问一个问题,希望您能真实相告。“”说!“”这个侍卫可有武功?武艺如何?“

司马九沉吟了一下,目光如注的审视了晨兮半晌,才淡淡道:”有武功,武艺应该算是二流水平吧。“

晨兮心头一沉,司马九这定然是有所保留的,他带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二流水平呢?他这是藏实力呢!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是就是因为这个答案才让她心头更沉重,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怎么会让人劈了十几下就死了呢?或者说怎么可能毫无防备的让人劈了十几下呢?

那不过是灾民而已,不是强盗!

她怔怔地看着那尸体半晌不说话。

司马九烦燥道:”你看着尸体能看出花来么?不要忘了,他就算是尸体也是男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里有多酸。

不过好在众人都被这事所惊呆了,并无人关注。

晨兮也仿佛没听到般,突然她又蹲了下去,凑近了那尸体,鼻子往那尸体的脸上凑去…”你做什么?你就这么饥不择食么?“一阵怒吼中,她被卷入了一个充满麝香的怀抱,抬头对上了司马九惊怒的眼神,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与无法抑制的怒色。”你胡说什么?你这下流胚子!“晨兮被这话气得脸都胀得通红,一把揪住了司马九的衣襟,压低声音咒骂。”你敢骂我?“司马九气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从来没有人敢骂本皇子是下流胚,你不要命么?“”也从来没有人说我饥不择食!“晨兮不甘示弱的回了句,然后不耐烦的推搡着他道:”你什么疯?我只是想闻闻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迷药而已。“”真的?“”废话?你脑子有病么?我要饥不择食也会对活着的人下手,犯得着对死人下手么?“晨兮只觉这时的司马九脑子缺根弦,实在不想哪他多说了。

司马九听了突然压低声音道:”活人也不行,知道么?“”神经。“晨兮翻了个白眼,推开了他,跑回到司马神医身边,对司马神医抱歉一笑道:”爷爷,您去给九皇爷配点药吧。“”他病了么?“司马神医一愕。

晨兮还未回答,就听司马九暴跳如雷:”杨晨兮,你才有病!“

晨兮耸了耸肩,不再理他,而是又凑向了那尸体,在接近尸体脸部五寸处,突然停了下来,她伸出了手翻看了看那尸体的眼睛,才站了起来,郑重道:”九皇子,让所有的侍卫用黑布蒙上脸。“”为什么?“”这侍卫是中了灾民洒下的石灰!“”简直太可恶了!“司马九气得狠狠拍在了树上,那树顿时应声而倒。”本皇子怎么说他们二十多个武艺高强之人竟然被一些毫无武功的灾民杀得一干二净,原来这些该死的灾民竟然用这种小人的行径,简直罪该万死!“

晨兮神情凝重的看向了山路,指着前方道:”九皇子您看,咱们现在是上山之路,而此时的山风又是顺风,如果咱们的侍卫这时迎上前去,那石灰迎面洒过来,定然全部落入侍卫的眼中,这石灰入眼顿时烧得眼睛疼痛,除了用油洗根本无法可解,而这时趁着侍卫眼不能见物,疼得不能自已,那么就算是没有武功的人也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更何况人疼痛之时就会胡乱挥刀,眼睛又看不见,这侍卫就算再多也就是落个自相残杀而已,说不定那些灾民不费一兵一足就能把这些侍卫全部消灭干净!“

司马九一听心头涌起了后怕,要不是晨兮刚才多了一个心眼,查看这侍卫死亡的原因,那么他定然会一怒之下让一千侍卫前去捉拿灾民,到那时又是有去无回了!

这些侍卫可都是他的精兵强卫,如果这么死才真是冤枉之极!”九皇子。“晨兮突然压低声音,对他使了个眼色。

他看了看杨大成,疑惑地跟着晨兮走到了一边”怎么了?“”这三千侍卫是不是都是你的人?“”你问这些做什么?“司马九防备地看着她。”你不说就算了。“晨兮冷笑一声,转头就走。”等等。“司马九拉住了她的手。

她看了眼司马九,讥道:”九皇子这是想轻薄臣女么?“

司马九猛得一甩手,气急败坏道:”你这个小狐狸,不埋汰本皇子不舒服是么?“

眼里闪过一道笑意,她一本正经道:”是九皇子令臣女误解了。“”你…。“司马九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好吧,本皇子说实话,这三千人都是本皇子的人,而且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想到损失了二十多人,心中一阵的疼。

晨兮这才点头道:”九皇子,换一个承诺如何“”什么意思?“”这一路上危机重重,我虽然不是什么惊天彻地之才,却胜在细心谨慎,我会尽量保全你这些侍卫的安全,但你得答应我,进京后不得利用权力逼我作不想做的事。“”本皇子利用权力逼你?“司马九露出一副不屑的态度。”既然不会,您答应了又怎么样呢?“”你不用激本皇子,好,我答应你!“他一气之下连本皇子也不称了,直到若干年后,他才悔得肠子都毁青了,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他情愿损失三千精兵也不下这个承诺。”一言为定!“晨兮眉开眼笑的伸出洁白的小手。”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司马九没好气的与她击手。

她收回了手才道:”九皇子,依我看这些灾民在这里是有预谋的。“”什么?“司马九一惊,眼里射出一道冷光。”你想,灾民劫人劫财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吃饱么?可是这里的灾民为什么却不下来打劫,却躲在深处伺机而动呢?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动机。“”也许是怕侍卫呢?“”怕的话,就不会杀了那二十个侍卫了。“”你是说…。“”嗯,就是那意思,有人利用灾民要瓦解你的力量,所以那些灾民要不是受人指使,要不就是假装的!“

司马九看了眼深山处,全身充满了暴戾之气。

他猛得回头,冷酷道:”既然这样,就让他们尝尝滋味!“”对,以牙还牙!“晨兮笑得妖娆。

看着这样的晨兮,司马九只觉戾气全消,目色迷离,他突然问:”小狐狸,真不愿意当我的妃子么?“

晨兮眼一眯,眯出风流治艳之色,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间:”嘘,九皇子,小心头上三尺有神明,这还没到京城呢,你刚才的承诺就不算话了么?“

司马九的脸一下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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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作者:泪叻娃娃,绝宠,唯宠,溺宠

前世被至亲送上手术台,“失心”而死。眼睛一闭一睁灵魂转换,“既然老天给我重生一次的机会,那么这一世我必要为自己活。”

谪仙杀手,为她放下“屠刀”拿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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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摄政王,为她化为绕指柔,不惜牺牲色相,只求在她身边,不计“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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