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说,他三个还真不想喝了;这人一说,三人觉得丢面子,不想喝也得喝。管家缓过来,吃口菜压了压,去拿酒杯,吹道:“能喝,我还能喝几壶。”
那俩家丁听了道:“谁说我们不能喝,啊?”猴子道:“跟你说,就我,来能再来一杯。”小马接着道:“我还能来五杯。”
猴子喝多了,脑子来的慢,一下说走嘴了,一杯说错了,道:“说错了,我说的不是一杯,是他妈一壶。我再喝一壶也没事。”
赔钱走媳妇的喝了三杯也是喝多了,还真以为他们还能喝那些,道:“你们还能喝那些呢?”他也实在,端起他们的酒杯便给他们倒酒,道:“来,我给你们倒酒。我下一顿饭,还指望你们呢。”
管家与俩家丁见了,心道:“这可咋喝?”这人为了讨好,每杯酒都给倒得满满的,倒闭将酒壶放下。这人见三位不说话,也不吃菜喝酒,道:“怎了,来吃,喝。”说着去夹他们的菜来吃。
这陪钱走媳妇的夹了他们的菜觉得挺好吃,便不在吃自己的菜,专夹他们的菜,炒菜、肉锅汤、凉拌菜,吃了这口吃那口,全当自己的菜来吃。
管家见这人倒不外,道:“吃,反正不是我们掏钱。”
这人听了一愣,夹着菜停在那,看向说话的官家人。他不知他们是公费吃喝,道:“啥意思?”
管家与俩家丁不知他想啥,听言皆瞅向他,皆想,这吃饭不掏钱还能有啥意思?猴子对他道:“吃,不用掏钱。”
这人不知怎地清醒了点,问:“这菜什地,到底谁给钱?”
小马道:“谁给钱你就不用问了,你吃就行了,啥也不用问。”
管家道:“吃,赊账。”
“赊账?”这人道:“什赊账?”
管家道:“往村衙上赊。”
“往村衙上赊?”这人听了方才知道他们是吃公家钱地,道:“你们怎赊都行,可别吃两口菜让我给钱。”
管家听了道:“放心吃,你说你吃了这顿没下顿,吃点菜,我们能跟你要钱吗?”这管家也是喝点酒,不知怎地“啪啪!”给了自己俩耳光,大声道:“你这是打我脸知道不?”
这人一瞅登时愣那了,片刻方道:“官家老爷,你这是干甚?”不光他愣,俩家丁也没想到,管家竟莫名其妙抽了自己俩耳光。不光他俩觉得奇怪,连整个饭馆的人都觉得奇怪,都道:“那是干啥呢?”
饭店中的人吃着饭菜,好奇的的往那边瞅着眼。那赔钱丢了媳妇的对这抽自己耳光的官家人道:“大人,我可没打你脸那,是你自己抽你自己。”
俩家丁也道:“管家,你自己干你自己干啥?”
管家自己抽自己俩耳光,不知怎地,胃里翻浆上涌,半起身“哇!”的一口,将吃下的饭菜酒水吐了一桌。俩家丁和赔钱丢了媳妇的赶紧站起身躲开,以防崩到自己。
饭店里的其他人闻声瞅来,一人道:“不能喝逞啥能?”又一人不知喝多少的问:“喝多少啊?”
一桌的菜都被管家糟蹋了,味道也怪。这桌饭算吃不成了。家丁猴子在远处道:“管家,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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