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自称村衙管家的人说话带了句脏话,大夫登时就被脏话愣住了,看着这自称村衙管家的人,道:“哦,你是村衙管家。”
管家点点头回道:“嗯。”
这大夫没有怀疑管家的身份,看着管家道:“你原来是村衙管家,这人真是你打地?”得知这没事的人就是村衙的管家,大夫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管家道:“他,最后告诉你一遍,他不是我打地,是他自己磕地。”
大夫听了吸了口气,道:“哦,明白。他不是你打地,他是自己磕地。”这大夫仍旧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人绝对是被这没事的人,哦不,是村衙管家打地。只是管家把人打了,不承认罢了。
管家看着这大夫说话的表情,知他是口是心非,仍旧认为费腾的嘴是自己给打地。他也不计较了,道:“行了,把账赊了吧。”
这时大夫犯了难,他寻了寻思,最后道:“管家,这账,不能赊。”
管家听了,心想,看来,还得费一番口舌。寻思了下,张嘴道:“什么不能赊,这治病救人,是你们做大夫的,该做地事。你也别说啥了,赊了吧。”
这大夫道:“不行,我不能赊你账。”
管家听了道:“为什你不能赊我账,你怕我不还你钱那?我告诉你,他可是工伤。村衙给塌毁房子的村民免费盖房子,他干活时,一不小心受了伤。这账你给赊了,啥话不要说了。”
这大夫听了,道:“哎呀。管家,你别难为我,我真不能赊你。”
管家道:“你怎不能赊我,你没听见吗,他是给村衙干活受地伤,我赊账也就是村衙赊账。你想想,村衙赊账,能欠你钱吗?能欠你钱一直不还吗?”
大夫看着管家道:“管家,不是这个。”
管家有些急,道:“不要说了,把账赊了,费腾该含药了。”
这大夫是大夫,专给人看病地,听这管家这句话,听误会了,道:“管家我不好赊。”紧接又道:“什么肺疼该含药了?你说谁肺疼?”
管家有些急,道:“谁费腾,他费腾呗,你快点把账赊了。赊了,他好含药。不然一会儿血淌多了,死你家医馆,你负责,还是他自己负责?”
这大夫不知费腾叫费腾,把话听差了,认为这个受伤的人‘肺疼’,也就是肺子疼。靠前问受伤的人道:“你肺哪疼,怎么个疼法,是被打地不?”
费腾此时迷迷糊糊,脑袋不知不觉晃晃悠悠,这回基本上不是他自己晃悠脑袋,而是他脑袋他的头在那不受控制的晃悠,此时他还能说清话,嘴流着血和口水,有气无力的道:“大夫,我嘴疼,我要吃药,我肺不疼。”说着看着管家看着大夫又看了看柜台上的药:“我什时能含药?”
管家见听大夫说话,知他话误会了,他道:“大夫,你误会了,他名叫费腾,不是他肺疼。他叫费腾,破费地费,折腾地腾。”
大夫听了,愣了下,原来是自己听差了,道:“原来他肺不疼,名叫费腾?”
管家道:“是的,他叫费腾。”
“哦。”大夫回了句。
管家看着大夫,道:“大夫,你看给赊个账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