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大刺刺的在宴轻舟肩上拍了拍:“还是你最靠谱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买这画的钱就当我借你的。”
“这个……以后再说。”宴轻舟的眼神暗了暗。
隔壁,祁然在心里哗啦啦默默算起来:某大家手笔重墨山水扇200万+青玉雕岁岁平安笔洗600万+某朝龙纹青花大缸,嗯,小姐说可以养鱼的,1080万……都是他家先生眼睛都不眨的用比正常价高出许多的决定性优势拿下的,今天的拍卖高潮还没来呢,这就去了将近两千万了?
高潮来了,倒数第二样藏品就是温老的遗作。
温老成名早,去世的也早,这些年他的画已经炒出了一个新高度,去年在国外他的一副遗作就拍出了接近一千万的天价,这在现代书画家中很少见。
一楼大厅的屏幕上出现一副画。
那是一副人物风景画,种满花草的小院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在踢毽子。
她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活灵活现,小辫子随着她的动作甩来甩去,孩童的天真烂漫栩栩如生的跃然于纸上。
上书一行小字:于XX年XX月XX日陪爱女玩耍所绘。落笔温逸棠三个字一气呵成手法风流,可见他年轻时家庭非常幸福。
穆乘风的视线定格在画中小女孩的脸上,真的太像了,如果不是所处的时代背景不一样,他真的以为画中的小女孩子就是他一直搁在心里的宝贝。
不同的是他记忆中的小宝贝穿着蓬蓬的公主裙,怀里抱着一只脏兮兮的洋娃娃,满脸的倔强冷傲。
而画中的女孩穿的是格子背带裙,快乐洋溢在脸上,是个真正的公主。
这时,耳机里传来向北低低的呢喃,“妈妈……”
穆乘风心里顿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