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大厦的广播响起来了。大意就是商场现了安全隐患,要及时排除,请所有人速速离开,今天的消费一律六折。
向北已经懒得惊讶了。
不到半个小时,大厦里的人走得干干净净,包括所有的营业员和服务员。
当然,向南还在三楼的栏杆外吊着,她已经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一楼的大厅中央,穆乘风坐在一把椅子里,向北则坐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身后站着祁然和罗列,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一排黑衣保镖。
向北仰头靠在穆乘风的肩上,一直看着向南。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向南的目的,是为了宴轻舟吗?
按照向南的尿性,她绝对不可能把自己送到穆乘风的床上,那么她找了谁来毁自己的清白?
身体里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变凉,向北的脸上却没有表情。
人情世故看得多了,心也就硬了。
“姐,是你吗?姐姐?”向南哭喊着:“姐姐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姐姐。”
向北皱眉:“穆乘风,我脖子酸了。”
穆乘风做了一个手势,旁边的祁然对上面的人大声吩咐:“放她下来。”
向南一听,立刻就笑了,“姐姐,还是你对我好,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她话音刚落,抓着她领子的那只手突然就松开了。
“啊……”尖叫声几乎穿透整座大厦。
这时,有人冲了进来,向北的耳边响起向大海和柳倩如撕心裂肺的惊呼:“南南呀~~”
向北满眼冷漠的看着那对朝着向南扑过去的中年夫妇,全身的血液因为太凉了,以至于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