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已经是第三个女孩子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炎辉一直没有停止过变态的行为,床几乎已经完全被鲜血打湿,炎辉就跟疯了一样,嘶吼着,凌虐着,吓得苏明都不敢上前。
“殿下,您身上有伤,还是上床休息吧!”
炎迟身体一个趔跄,差点栽倒。
被人扶到床上,他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这些年,炎辉和他母亲用尽一切手段告诉他,总统的位置跟他没有半点关系,让他不要觊觎别人的位置。
他照做了,小小年纪就躲到国外,但是呢?
就在他出国的头几年,他三翻四次遭遇暗杀,几次差点命丧杀手的枪下。
他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要他怎样?
…
“脱啊!”向北架好了画架,准备画一幅人体素描。
画室是穆乘风专门为她准备的,布置的相当专业,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块浅灰色的幕布,跟地毯一个色系。
穆乘风往幕布前一站,就跟要拍写真一样。
向北按捺住拿相机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穆乘风不能随便拍照,照片流出去会很麻烦。平时出现在任何场合,只要有人偷偷拍照都会被罗列的人阻止,就算有记者拍到他和总统阁下在一起,这些照片也是绝对不会流出去的。
穆乘风答应的好好的,此时站在幕布前却没有动手脱衣服的意思。
那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向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北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小性子爆:“不脱拉倒,我找罗列当模特去,哼,还懒得看你呢,正好没见过罗列的裸体。”
穆乘风眼眸一眯:“宝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来,再说一遍。”
向北一看他的神情猛地想起这人是个醋缸,心里小小慌了一下,卧槽,咱乖孙不会倒霉吧?
“我问你到底脱不脱,你不脱我怎么画啊?”向北瞪着这个不听话的模特,总觉得这人今天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穆乘风赤脚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向北,隐隐咬牙,“你刚才说,你想看罗列的裸体?”
“看看看看,你什么心态?赶紧来几包去污粉好好洗洗你的脑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你。”穆乘风捏住向北的下巴:“想怎么疼你。”
这人话里暧昧太明显,向北想要无视都难,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巴,心里连连卧槽。
“穆乘风,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下流玩意儿打扫干净,否则,从今天起你别想碰了!”
向北说的是认真的,表情相当气愤且严肃。
穆乘风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宝贝儿识破里,目光有些惋惜的从向北唇上挪开。
那小嘴儿红艳艳的,要是含着……
想到那副画面,穆乘风只觉身体紧绷得都要沸腾了。
不过,宝贝既然要画他的裸体,那当然得给她画。
恋恋不舍松开宝贝的下巴,穆乘风开始脱衣服。
“宝贝想画裸体,当然得画我的,难道你觉得罗列的裸体会比我的更诱人?”说这话的时候,穆乘风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意。
无辜躺枪的罗列在门外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眼皮子也跟着跳,总觉得自己要倒霉。
穆乘风的动作很快,眨眼就把自己扒干净了。
向北看着那物直接捂脸:“穆乘风,你到底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