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炎辉正要说话,外面一阵喧闹,这个夜晚又热闹了。
总统阁下和总统夫人一起来了,穆乘风落后一步。
赵佩雯进门就厉声质问:“炎迟,你什么意思?辉儿的未婚妻当真在你这里?”
炎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绝对不是巧合,并且否认也没用,索性道:“是的,穆小姐确实是在我这里。”
赵佩雯一副气得要晕过去却极力保持镇定的模样,仪态端庄的指着炎迟训斥道:“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夺辉儿的女人?炎迟,你安的什么心?”
炎啸也沉着脸:“迟儿,此事当真?”
炎迟看着炎啸,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想当一个好父亲,但是他嫌麻烦。因为他要干大事,家长里短的争执迫害在他看来就是麻烦,所以这个父亲早早的就把他送出国。
此时此刻,这个亲生父亲肯定很懊恼,肯定很后悔没有让他早点回去,否则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
所有人都忘了,他炎迟也是在这总统府出生的,他的家应该在这里。
炎北和穆乘风进来的时候就听炎迟道:“穆小姐确实是在我这里,那是因为她受伤了,我让人给她上药,上完药就准备把她送到北北那边的。只是没想到,有些人来得如此之快。”
炎辉突然崩溃地大吼一声:“炎迟,你敢说穆婉溪不喜欢你?你敢说你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
炎迟一愣,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炎辉在这里等着他。
炎辉通知总统夫人和总统阁下过来并不是为了捉奸,而是真的要给他定一个“引诱弟媳”的罪名。
他不由苦笑,说他不知道穆婉溪的心思确实牵强了,但是他也确实是先前才想起穆婉溪到底是谁。
毕竟离开的太久,穆婉溪早已不是十多年前的小女孩,他早就忘了那个见到他都会甜甜地叫他迟哥哥的小姑娘。
可是,在这件事中穆婉溪何其无辜?他炎迟又何其无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炎北忍不住想要开口,被穆乘风一把拉住了。
穆乘风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楼上跌跌撞撞冲下来一个人。
“不关迟哥哥的事,总统阁下,求你们不要冤枉迟哥哥,今天的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穆婉溪冲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总统阁下跟前。
炎北真的服了,要不是她知道穆婉溪是真心喜欢炎迟,就凭刚才那句话,她都要怀疑她是跟炎辉串通好了来陷害炎迟的。
炎辉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冷笑一声:“迟哥哥?啊哈哈,叫得可真亲热啊!”
穆婉溪脸色一片惨白,有些失神的摇头,“不,是大王子殿下,我刚喊错了,总统阁下,我没有喜欢大王子殿下,我跟他清清白白的。我今天,今天是被……”
就算没有把炎迟和穆婉溪捉奸在床,可是在场的人看穆婉溪这个样子就都信了炎辉的话。
此时此刻,就算大家知道穆婉溪是因为受了炎辉的虐待,他们也会觉得那是因为穆婉溪跟延迟有染,导致炎辉又狂了。
毕竟,炎辉当年性情大变的原因就是延迟抢了他的女人,故事重演,哪个男人不疯?
“完了。”炎北暗道:“大哥着了道儿了,炎辉这是想逼他走。”
难怪炎辉让穆婉溪陪她,肯定就是因为她跟炎迟走得近,穆婉溪跟着她,不也就会经常能见到炎迟吗?
炎北恨得咬牙,炎辉,你竟然拿本公主当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