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师太此刻气的浑身抖,道:“怎么,你如今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云乞幽似乎鼓足了全身力道,轻轻的道:“一切都是弟子的错,是弟子痴心妄想,是弟子有负师父教诲,弟子不孝,请师父重重责罚。”
静水师太听了云乞幽的这番话,气的几乎喘不过气,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弟子太倔强了,一旦认准了一件事,谁都拉不回来,更别说感情之事向来都是最玄妙,最难以控制的。
她一脚踢在了面前云乞幽的肩膀上,力道击打,愤怒之下几乎是催动了她所有的真法大力。
云乞幽的肩膀骨骼瞬间碎裂,随着她的一声闷哼,直接飞了出去,撞击在了竹门上,飞到了院子里。
沅水小筑的女弟子大惊失色,宁香若与杨柳笛急忙上前,见云乞幽左肩骨头断裂多处,嘴角一直在流血。
宁香若赶忙跪在地上,对着竹屋磕头,道:“师父,一切都是弟子的错,弟子作为大师姐,没有教好小师妹,还请师父要罚就罚弟子一人!”
杨柳笛跪下道:“师父,小师妹还年轻,做错了一些事儿惩处一下就是了,还请师父不要动怒!”
其他几个女弟子也纷纷跪倒在竹屋前,为云乞幽求情。
“逆徒!逆徒!滚,为师不想见到你!快滚!”
杨十九听说云乞幽回来了,就抱着旺财来沅水小筑打听打听师兄现在怎么样了,结果一进沅水小筑,正好遇到了静水师太怒,看到云乞幽从竹屋精舍里撞破竹门飞了出来,看到宁香若等七八个女弟子跪在门口百般为云乞幽求饶。
杨十九吓了一大跳,怀中的旺财更是吓的直接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这地方太危险了,还是赶紧回去告诉师父这件事才行。
回到居住的院子,一进来杨十九就急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静水师伯将云师姐打成重伤了!”
醉道人正在晒太阳浴,长长的躺椅是为他特质的,可以躺在上面,很舒服,只有一抬手,就可以美美的喝上一口醇香的美酒,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生活。
听到杨十九急匆匆说出的话,醉道人道:“你怎么和你师兄一样,爱说胡话,你静水师伯向来最疼爱的就是她那个小弟子云乞幽,怎么会舍得伤她呢?自己去练剑,不要打扰师父喝酒。”
杨十九急道:“师父,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刚从沅水小筑那边过来,现在宁师姐他们都跪在门前为云师姐求饶呢!”
“咿?”
醉道人忽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道:“不会真有这事儿吧?不就是弃赛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是因为云乞幽与小川……”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哪里还有半点醉意,大步的朝着院门外走去,可是刚走几步他又回来了。
对杨十九道:“十九,你现在马上去静玄师伯,她与你静水师伯关系极好,没准能劝几句,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