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俩人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或许是今天阳光很好?林逾静看着眼前的江濯云,有点恍惚---
这和昨晚昏暗光线中感知的那个男人,太不一样了。
危险的气息,全部为收藏起来。
林逾静捧着马克杯,鼓起勇气问,“濯云哥,这些年我给你寄了很多信,你收到了吗?”
江濯云微微颔,“嗯,收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信?也不许我去看你。”林逾静追问。
“因为,不想打扰你生活。既然出国了,就该好好学习,开始新生活。老惦记着从前,没意思。”江濯云说得云淡风轻,“况且,我也不想想起来从前的事儿。对大家都好。”
“可----”
“好了阿静,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当年我就跟你说了,那事儿是我自己闯祸的,跟你没关系。男人嘛,敢作敢当。”
林逾静望着江濯云,相对无言。她感觉,似乎,这个江濯云,早就不是当年认识的江濯云了。一如当年的潇洒,但,总觉得多了陌生的滋味。
“对了,说说你,好不容易出去了,怎么又回来?”江濯云翘起二郎腿,闲恣的模样,笑盈盈地看着林逾静。
“机缘巧合吧---”林逾静总结说。
“的确---你和起云,出乎我的意料。或者说,阿静你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生那件事,你永远不可能原谅。”江濯云凝视她。
林逾静迎上他的目光,“濯云哥,所有相遇,都是天意。”
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