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掰了半天也没掰开他的手,只能作罢,呼呼地喘气,折腾一阵也是累了,侧眼看着江起云死赖在自己肩头,“江起云,你不要脸。”
“老婆面前,要脸做什么?”江起云云淡风轻地回应。
“......”林逾静无语。
行!你赢了!
半晌,俩人平静下来,就着月色和暧昧温暖的灯光,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中,林逾静感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湿滑湿滑的,但实在是没睡醒,她一点不想睁开眼睛。而那濡湿的东西,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一路挑逗到胸口含住了她的温软雪白上的一点红,如孩童般吮吸舔舐,乐此不疲
另有一只大手,揉捏,忽而顺着腰际向下,到腿根磨蹭,惹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扭动腰肢。
林逾静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起云一早就勃起憋不住,美人在怀,昨夜不知道硬了多少次,六点一过反应来了,顿时化身禽兽,就着迷迷糊糊的人动手动脚起来。
她感觉到身体的火热变化,樱唇中出清浅而妩媚的声音,酥软入骨,销魂无比。
江起云一路向上吻,封住她的嘤咛娇嗔,在她口中吮吸香软,诱导她化身一池春水时,分开她的腿,吻渐渐往下。
濡湿,温热,或轻柔或粗暴,林逾静迷迷糊糊中,走向巅峰,眼睛始终不愿意睁开,偶尔抱着江起云的脑袋,恨不得往里头塞,希望他的舌头长一点,再长一点,顺便再里头打个转儿。
那种愉悦感,如同走在云端,身侧的云朵都如绵花糖似的,松软膨胀,轻巧细腻。
她躺在云端,身子轻颤,如同电流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