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端着茶陷入沉思。
谁说不是呢?她刚才是痛快了,第一次让贺澜付出代价。可贺澜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回头会对她做什么呢?
林逾静管不了了。
骂她可以,骂她母亲徐惠,谁也不行!
林逾静第一次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做个下狠手的人。俗话说得好,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林湘在一边,酝酿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静,“夫人。”
林逾静回过神,“嗯?”
“夫人,您刚才用开水烫伤了贺澜,我看3;148471591054062情况挺严重的,如果她去报案,您可能会有麻烦。”林湘说。
林湘大学是在公安学校念的,学过法律,方才她想劝阻,但林逾静那样子挺吓人的,就没开口。这会儿,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林逾静。
“对哦---我这属于故意伤人,是违法的。”林逾静才觉得自己鲁莽了,但是......真的很爽啊!
“夫人,您先别着急。我建议您先给江总打个电话,咱们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好。”林逾静搁下花茶,上楼给江起云打电话去了。
楼上。
林逾静捏着电话徘徊了好久才拨通江起云的电话,期间,她一直在酝酿怎么“坦白从宽”。
电话很快接通。
嗯,咱们江总一般看见老婆的电话都是立马接的,就算地震了、世界末日了,也不能影响和老婆的通话。
“早安,我的江太太。”江起云充满宠溺的声音响起。
“早、早啊,老、老公。”林逾静笑得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