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鬼屋似的。”叶涵月看着周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与纪无宸四处闲逛，跟自己家似的到处走都遇不上一个人，连个下人都没有。

更别提什么暗卫啊……侍卫啊……

“人都死光了吗？”叶涵月挑眉，纪无宸皱了皱眉，带着叶涵月来到一处小院。

叶涵月一进院子就皱眉，“这院子什么情况，一股血腥味，还有腐味。”

这味道就跟乱葬岗似的。

当纪无宸打开其中一道门的时候，里面浓郁的血气，让叶涵月紧皱的眉头，直接皱成了麻花。“死气。”

血气，死气，还是……怨气。

叶涵月看着那处至通到底的暗道，与纪无宸踏入暗道中，两人一路走下去，空气中只有血腥和腐气结合起来的味道，一丝新鲜空气都没有，让人感觉窒息。

直到走到底，叶涵月和纪无宸看着自己面前的场景，就连一向面对杀戮的纪无宸，都无法平息心中涌起的愤怒。

一个巨大的血池，里面放满了鲜血，而池旁边，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之中，看到了数之不尽，让人头皮麻的尸体数量。

有些甚至已经开始腐烂，最上面是刚被杀不久的尸体，然后再往下死的时间更早些，然后依次向下垒。

腐烂的，未腐烂的，刚死的，死了好些天的，那场景就像是炼狱，叶涵月惊愕的说不出话，纪无宸看着那鲜红的血池，沉思着什么。

“这数量……至少杀了上百万人……”叶涵月咬牙，气得浑身抖，她在尸体中甚至还看到才刚出生的婴儿以及三岁左右的孩童……

“不止……”纪无宸摇头，这里的数量肯定不止上百万……“如果是万年以前……至少已经清出去……无数批。”

“他们还是人吗？”叶涵月第一次感觉到无法平息的愤怒。

叶涵月看着尸体，心沉重的无法呼吸，突然在尸体中看到了熟悉的图案，叶涵月脑海中浮现出当初的一幕幕。

气得直抖。“宸！”

“怎么了！”看到叶涵月脸色白，握紧的拳头，鲜血不停的滴下，纪无宸急道。

叶涵月气得连自己的指甲刺入手心都没感觉。

“……还记得之前我说过，学院的学员失踪的事吗？”叶涵月指着尸体中的那熟悉的服饰，那是皇家学院以及青风学院的样式，甚至还有佣兵学院和圣王学院……

“他们都在这里……”纪无宸顺着叶涵月的手，看到了那些服饰，心一紧。

“他们的人手早已经出现在人界，多年来为他们抓人然后送到魔界被他们杀死放血……”叶涵月看着那一池鲜血，双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