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找死,我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就要上前一道了结了他,谁知道那个韩国男人却一把拉住了我,看了一眼那外国人说他会修船,如果我们想离开这岛上,他能够帮很大的忙。
这家伙是个维修师傅?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外国男人。
他一个劲的点头,声音降低了许多,说他会修船。我们不能丢下他。
“发动机坏了你也能修?”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嘴角扬起个自信的笑容,说只要发动机不是炸了,他都可以修好。
他的话确实让我很心动,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么整个人确实有很大的用处,救还是不救?我的内心很矛盾。
“要不赌一把?就算我们今晚侥幸逃出去了,可我们没有船离开就会一辈子困在岛上,这个岛是很大,但那些食人族早晚会找到我们。”杨建军也有些意动,靠近我耳边小声的提出意见。
“如果你不能把船修好,我就宰了你,明白吗?”我凶狠的盯着那外国男人。他疯了似的点头。
看了看那三个可怜兮兮望着我的女人,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救了两个,干脆一起救的了,说到底还是我的心太软了。
每次看到可怜的女人我就会想起在营地里等待我们回来的女人。
原来我们来的时候只有三个人,现在却多出了五个,这不是三加五那么简单,人越多我们越暴露的也越快。
得知自己被救,那三个女人抱在一起脸上又是泪水又是笑容,齐齐对着我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
花了两分钟,快速的和他们交代一会儿逃出去的细节问题,他们都点头明白,说一切都会听我的。只要我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会往西。
而我也知道了那些人的名字,那个金发碧眼的维修工是个意大利人叫迪伦·英格索尔;韩国男人叫金东旭;而那三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带头的披着长头发的叫什么阮氏梅,扎着马尾的叫思琪,另一个短头发的叫思佳,听名字应该是两姐妹。
这一路虽然提心吊胆,到最后虽然成功的找到了药品,但中途还是有一次很惊险的躲过了食人族。
因为思佳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左边的小腿上看起来是被食人族活生生的挖去了一块肉,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就在我们从石屋跑向装着药品的屋子时,她跑的不够快,在跑向拐角的时候半个身子没完全隐蔽好,好在我及时把发现思佳的野人给一刀刺破心脏,不然后果还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没想到除了药品,屋子里还有那一吨白、粉,甚至连罂粟果都有。
在看到罂粟果的时候翌眼前一亮,放着那药品不拿,反而很宝贝的抓着罂粟果放进了袋子里。
她要这罂粟果干什么?我看的一头雾水,但也没有时间去猜想她的举动,疯狂的收集药品,不管用没有用,拿的越多我们的生命越有保障。
到最后除了翌之外我们所有人的口袋里都鼓鼓的,里边装满了药品,光是消炎药都有七八瓶。
是时候该撤退了,我透过门缝看向外边,那群野人完全没意识到我们已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了出来,还拿了药品。
他们狂欢过后全都歪歪斜斜的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有的家伙嘴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人肉,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我扭头看向翌和杨建军,询问他们,我们是要从那蛇洞里回去还是怎么办。
有了韩国人金东旭这个超级翻译官,我再也不用对翌做手势。
杨建军拿不定注意,毕竟我们现在人很多,万一一个不小心暴露了全部人都得死在这儿。
可是回到那个蛇洞里,我们是有过经验的,但其他的三个女人恐怕会吓得不轻,万一喊起来那也会把野人招来。
我点头表示同意,刚才要不是翌及时的堵住我的嘴巴,估计那会儿我就要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