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坚持不住,我浑身一软,一屁股做到在地上。
太混乱了,这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不相信教官从海里面就回来的几个人会有那么巧合,还有一个居然也叫凌。
可当我问那个年轻人准确的长相时,他也摇头说不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至于为什么他会记得“凌”这个字,有可能一辈子我们都不会知道。
是时间错乱吗?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答案,也是唯一能够解释我们现状的唯一答案了。
我们竟然和教官去了半年之久!太离奇了。
而那些大兵们也一个都没有留下的跟了进去?可我当时只看到那个实验室里只有几个人啊。
这都不算是怪事,怪的是我们进去了半年我门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半年是什么概念?
难怪茱莉亚会生出两个孩子,半年加上三个月,九个月生下孩子一点都不奇怪。
可这半年过来,我们为什么感觉才过去了几天,那这半年来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半年来我们吃什么?
脑子很混乱,一直到所有人把我们都当打了胜仗归来的勇士一样抬起来抛在空中我都没想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我们走进实验室里时空开始错乱了?还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其实已经过去了半年?
至于被当成魔鬼的教官却被大胡子拿来的那根麻绳给捆了起来,五六个粗壮的年轻人在看守。
教官傻了,就算被人砸鸡蛋,唾骂,殴打脸上还是万变不变的笑容,傻兮兮的,嘴角直流口水。
......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住在这小镇上最高级,最豪华的房间,也是教官之前住的地方。
所有人都把我们当成神一样的尊敬,让我们莫名其妙的同时也感觉到深深疲惫感。
我们这一伙人先是以落难者的身份来到这岛上,然后成为俘虏被教官到来了实验室,接着准备成为试验品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办成了最勇敢的战士。
别说那么多事情都在一个人身上发生,仅仅是其中一间或者两件发生,心脏不好的估计都要心脏爆炸或者疯掉。
这一个星期起来,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
“好了,别想了。”沐小坐在我身旁,嘴巴里嚼着饼干。
“你不想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吗?”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还有比这更坏的事情吗?”沐小三两下把一整块饼干晒进嘴里,又从盒子里掏出一块塞到我手上。
吃着饼干,我心想也是,知道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呢。还有比现在更坏的事情吗?
教官被愤怒的人群绑在带刺的木桩上,一刀刀的把身体的肉割了下拉,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被凌迟处死。
杨建军和大祭司穆涅尔也决定在这里生活下去,除非有一条有大船只经过。看样子他们是要结婚了,而且就订婚日子也选好了,就在半个月后。
而朴慧娜每天和千叶杏子抱着凌家老大,老二忙的不得了,不是在做小孩子的衣服,就是在做小孩子的玩具等等。
茱莉亚也恢复了身体,有空的时候就下床出门走走晒晒太阳,每天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至于沐小和从前一样,每天都会跑到学校和小孩子们玩。而翌也跟在沐小的身旁,跟着她慢慢的了解这个文明社会。
没有了教官,没有了拿枪的大兵,这里的一切都完全变样,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战争和担心被抓去做试验品,每天过的如覆薄冰。
可是这件事情就像是在我心底里长了一根刺,只要不弄清楚,我都会觉得不舒服。
“好了,你慢慢想,我到时间去学校了。”沐小伸了个懒腰,把装着饼干的盒子晒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