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至于对讲机里的那些话,也有可能是你是现在录音机里录制好的。录音机你肯定收起来了。”松下只重一副福尔摩斯的模样看着这我。
“噗~~”我差点没笑出声,“我收起录音机,为毛还在等你找到对讲机呢?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也许你是来不及收起来,要么就是你是在挑战我们的尊严,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认为我们不可能发现你,所以故意的露出破绽,其实就是为了干扰我们的判断。”松下只重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好吧,那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有些无力了,不管说什么,他都当我是凶手,我说再多也没啥用处。
“很多杀人凶手都有变态的心里,很多小事情都可以作为杀人动机。比如你喜欢卡丝,然后她和斯里兰卡是一队,结果你......”
“停停停,我喜欢卡丝?”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我这里那么多女人我都忙不过来,我喜欢她?我有那个精力吗?
“至于是不是只有你知道了。”松下只重一挥手,“带回去在慢慢问。”
......
被松下只重的两哥手下压着去议事厅,一路上很多不明事理的群众全都出来看热闹。
而松下只重走在所有人的前头,昂头挺胸。看着就像是个得胜将军。
不到短短的两分钟,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才是杀害卡丝、斯里兰卡、丝丝的杀人凶手。
我也不知道一路上听到了多少哭声,咒骂声。全身上下全都是唾沫,臭鸡蛋和烂西红柿,烂白菜等等。
心里简直是透心凉,总有一种古时候犯人而被压着游街示众的感觉。
一路上我也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之前我们找对讲机的时候,是我和沐小两个人。
她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我宁愿相信我出现幻觉把卡丝他们三个杀了,也不会认为沐小有陷害我的可能。
后来杨建军他们出来了之后,松下只重就到了,接着穆涅尔的对讲机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难道是松下只重?可他又不是魔术师,不可能隔着两三米把对讲机放进我的口袋里。
......
明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却走了半个小时,要不是我身旁的两个保安队员帮忙拦着,估摸着我要被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给活生生撕了。
到了议事厅,所有人都围着我,不断的问我各种问题,包括我和三个受害者的关系等等。
我说的口干舌燥,但他们硬是不相信,当然了,对于我这样不肯坦白从宽的犯人,我也受到了不少不清不白的待遇。
全身上下挨了好一顿拳头,疼的我龇牙咧嘴。
审了,也打了,一直弄到了后半夜,看着我也没有招供,松下只重只能把我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等着明天在审问。
把我丢进小黑屋之后,他们就不在搭理我。甚至就一口饭都没有给我,反而在进屋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背后狠狠的踹了我一脚。
......
四周全都是黑漆漆的,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仿佛笼罩在身旁的黑暗就要将我吞噬。
我有点发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逃吗?可是好像永远也逃不掉那永久的黑暗。
迷茫在漆黑的夜里,脸颊湿了,是我无助的泪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喊救命?他们恨不得把我杀了,谁能来救我?
可又有谁能救得了我?我贴着墙蜷着身抖得直哆嗦,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