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酒宴都摆了,文武百官虽然心中不喜,可依旧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可说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唯有几位大官垂首不语,诸如袁隗,王允,蔡大家。
汉献帝刘协高座龙椅,竟也带着喜色,毕竟头一次做皇帝,自然是喜出望外。汉献帝一挥手,歌姬立停,百官熄声。
汉献帝满意的笑了笑,扬声说道:“诸位爱卿,今日朕登基,可大醉矣!”
“谨遵陛下谕旨!”台下文武百官纷纷起身应承。
旋即歌舞继续,酒宴继续。
董卓在汉献帝下面左手第一座,见状哈哈大笑,举杯大笑道:“哈哈哈,今日喜事,诸位可同饮此杯!”
“放屁!汝是何人?乱臣贼子矣!废长立幼,必遭天谴!汝以为汝是何人?无谋匹夫欲行伊霍之事!何其蠢顿!岂不知汝此为,坏了汉室,坏了社稷!宫怎可与汝同饮!”一人迅速站起,手里握着的象简指着董卓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百官吓得噤声,颤颤不敢多语,那人一见无人应和,悲从中来,大叫道:“满朝百官皆囊括!呜呼悲哉!”
董卓闻言怒不可遏,指着那人大呼道:“此为何人?敢出此诳语?左右何在!给某家拉出去斩了!”
认识那人的官员低声道:“回相国,此人名为丁管。”
此时曹草也在当场坐着饮酒,闻言抬头瞥了一眼,皱眉低声哂笑道:“无谋蠢夫。”
旁边正巧左右坐着丁原王允,两人闻言看了眼曹草,脸色不悦,曹草不以为然,自顾自地饮酒。
说时迟那时快,丁管还未继续说下去,王越剑已出鞘,煞时一如寒光临,斗大头颅已落地。丁管自始至终,都未像史书那般骂声不绝,王越此举倒是令董卓心中甚喜,拍了拍王越的肩膀,以示嘉奖。
王越这一举动,使那些想要对董卓不轨的官员都小心肝颤三颤。
好家伙,那丁管头颅落地,身躯还屹立依旧,血为喷溅,左右侍卫也有眼力见,迅速将丁管的尸体拉出朝堂,刚出朝堂,那脖颈出才扑哧扑哧的往外喷血。
曹草暗暗咋舌,这剑得有多快?
王越的手段使得在场所有人脸均是吓得煞白,就连武将都有些恐惧。适时,吕余也受邀来到了朝堂,小太监唱喏,“虎贲中郎将,吕布请求进殿!”
“哦?吕布?”汉献帝玩昧地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董卓,宣道:“准了!”
董卓身后的李儒皱了皱眉,靠近董卓的耳畔低声说道:“相国,按计划行事。”
董卓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待吕余进殿后,董卓立即起身面朝汉献帝说道:“陛下,吕布将军武勇异常,臣请为其封侯!”
“恩?”汉献帝旋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吕余,大笑道:“正该如此,吕爱卿有救驾之功,当封!当封!就封为,温候吧!”
吕余一愣,他虽然脑袋里长满了肌肉,可也知道汉帝的意思不可违背,再加上温候这种称呼也确实不错,当即拜谢道:“谢陛下隆恩!”
董卓还不作罢,不仅将吕余封了侯,还将王越举荐给汉献帝作为剑术老师,汉献帝喜出望外,连连应允,董卓趁热打铁,将跟随自己的文武都多少封了侯位,升了官。
一些投靠董卓,像董卓示好的官员也受了封赏,一时间朝堂一片喜悦。
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就有丁原等人,听到吕余被封了温候,丁原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难道奉先真的跟了董卓?不然,为何要为其请封侯位?
李儒见丁原脸色愈加难看,不由一喜,在董卓耳边又是低语几句,董卓闻言悄悄看了眼丁原,旋即站起身大笑道:“奉先呀,我前几天答应你的钱百万,已经送往你的营地,不仅如此,我还多送了你几百万!好够你大军开销!”
吕余不明所以,但这毕竟是董卓的一片好意,于是拱手说道:“如此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