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知道她是白贺西的奶娘,不敢得罪,只任由她走了进去。
扶着章马氏的女子一进白芷菱的屋子就上下走动翻动起来,在打开白芷菱的饰盒时,现里面居然是空的。
不由一脸嫌弃的扔开。“好歹是个侯府大小姐呢,饰盒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还真是够寒酸的。”
她确是不是,白芷菱本来就没打算长时间待在侯府,所以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还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
所以她翻找了一圈,也只藏了极快材质极好的帕子进怀里。
章马氏最是见不得自己儿媳妇那目光短浅的样子。
“办正事,看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章胡氏一听,忙谄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
“啊……”
须臾,屋内爆出一道尖锐的惊叫声。
大总管一听,忙跑了进去。“怎么了?现了什么?”
“我,我在床下,现了,现了这个东西……”
章胡氏手上拿着好几个人形布偶,一脸惊恐的看着大总管。
大总管一看,惊讶的瞪圆了双眼。
“这,这是……”他上前拿过布偶一看,上面还写着生辰八字和人名!
其中一个就是白贺西的。
“你们继续找,我先去给侯爷回话。”大总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能先去跟白贺西汇报。
……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白芷菱正在给一个病人看诊,将药方写好后才跟秋实到了后院。
“怎么了?那么急跑出来,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大小姐,大总管突然带人闯进大小姐的院子,说是要搜东西,奴婢跟春华根本没办法阻拦!”
白芷菱听完眉心直跳,真是没一天是省心的!
“他们要找什么东西?”
“奴婢不知道,大总管也没有说。”
“走,回府看看。”
白芷菱叫上李清,毕竟有个会功夫的人在一旁多少会比较安全一些。
“这个孽女,孽女啊!”白贺西看着从白芷菱那里搜出来的布偶,气得脸色青白,那眼神更是恨不能现在就把白芷菱给杀了。
“阿弥陀佛,这东西上面沾了施咒着的鲜血,难怪,难怪。”道明大师道。
“大师,这个毒咒要怎么解除?”
“施主,施咒着跟施主命中相克,又是施主的血脉,这……想要解除,怕是不易。”道明大师一脸为难。
不易,不代表不能!
“不论什么办法!”
道明叹了口气,犹豫片刻才开口道:“办法是有的,只是那毕竟是施主的血骨,贫僧若是说出来,岂不是有拆散父女情分之嫌?”
自己都快要死了,白贺西哪里还管你什么父女情分那么多!
“大师且说就是,做与不做,都在我。”
“其实这诅咒只要将施咒着赶离侯府,跟侯府脱离关系便可解除。”
白贺西还以为有多难,不过是让白芷菱滚蛋,这有何难!
“这个简单。”
“施主,老衲说的是,完完全全的断绝任何关系,施咒着身体里还留着施主的血,这,才是难办之处,除非……”
“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