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沉吟了一会儿,说:“看不出来小杜你一小年轻,倒知道这些东西。这墓确实有古怪,不过倒是有一种可能你看合不合理,这墓碑不是死的人家里给立的,而是外人或者仇家弄的,刚刚我说过,这里风水险恶,建墓的人是故意这么做的也说不定。”
胖子“去”了一声,说:“外人或仇家怎么会好心给她造这么大一个墓?要是我呀,最多挖个坑把人给埋了就不错了。”忽然,他似联想起什么,吸了口气,说:“司马蕊,司马,这人不会跟司马青莲家有关系吧?”
我心里一激灵,忽然感觉身上有股寒意。胖子这一说,让我想起了司马青莲说的那句话:不是普通人的话,就会变成虫后。虫后?虫后!司马?司马蕊?难道这当中,真的有什么联系不成?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下面,埋着的是另一个虫后?
我摇摇头,说:“不管它,先进去看看再说。”
孙老头见我们决心已定,也不多说什么,转头招呼二狗,说:“就按你们摸金的规矩来,等到天黑,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不过做这事毕竟见不得光,我看这墓有些邪门,你们到时把枪给带下去,我在上面把风。”
二狗闻言,立即动手开始准备,什么蜡烛手套绳子口罩军刀黄纸符黑驴蹄子什么的,拿出来一大堆,最后还给了我和胖子一人一捧掺了朱砂的糯米,关照说要是碰到死尸尸变,就抓一把糯米扔过去,我虽不信这个,但看他很认真的样子,只得收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就着干粮矿泉水草草填饱肚子,二狗往路上捉到的一只野兔身上拴了根绳子,塞进盗洞。胖子对这只野兔已流了半天口水,要不是二狗说有用,早就给他整下肚子了。
野兔进去了十多分钟,绳子拉进去有三十多米,停住了,等了大概有十分钟,又让二狗给硬拉了出来。这小家伙除了有点灰头土脸,倒也活蹦乱跳。二狗这么做倒不是虐待动物或者好玩,一是为了确认盗洞深度,二是试一下里面空气是不是可供人呼吸,再有就是确认安不安全,探一下洞里如果有机关凶险之类的,也好有所防范。
见野兔没事,二狗打开手电率先钻进盗洞。胖子本来有些发怵,被我一句“你小子TM来了又没胆啊”给拿住了,拎了把枪跟着二狗往里面爬去,我紧跟着胖子最后一个下去。
因为地势较高,环境干燥,盗洞保存的比较完整,加上洞也不长,二狗没费多大力气就靠近了墓室。一般明清时代的墓,盗墓的都选择从侧面破壁而入,因为墓穴顶上或正门都是防盗布置最严密的地方,不是厚石就是机关,不太容易下手,而侧壁则比较薄弱,材料大多采用黏土或者青砖,打洞的话相对简便一些。
但是前面的二狗儿却在侧壁前停了下来,接着胖子也停了,我的脑袋正对着他的屁股,心里面担心这夯货如果不小心放个屁的话就糟了。胖子问二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