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尹拍了下堂木道:“被告是谢苏氏,既然谢苏氏已经到堂,还请谢邦德让谢苏氏上前答辩,下面的人也不许插言,否则大刑伺候!”
苏氏起身拉回三老爷,走上一步说道:“民妇不知方家妇人所说此事,民妇庄子是民妇夫家分家时所分给民妇小儿,如今做些营生,去庄子里的人源源不断,开门做生意,客人进出的多了,谁知哪个伤了方家儿郎,不能庄子是民妇家的,就诬告是民妇庄子里的人所伤,再说了,民妇夫家是谢家,民妇所嫁是谢家三房老爷,户主也是谢家三老爷,民妇实在是想不通方家妇人不是女户,民妇也不是女户,为何方家儿郎之事不见方家老爷出面,只是方家妇人出面,哦?莫不是因为当初是民妇谢家三房买了方家之前在东大街的铺面,惹恼了方家老爷,害的他不能继续……那个”
说到这苏氏装着话说错了话急捂嘴,心道你会瞎扯幕离,我就给你瞎扯铺子里的寡妇,谁不知方家老爷用那铺子偷情来着?
周六笑的嘎嘎的,宋表弟笑的直拍大腿,只有三老爷黑着脸紧皱眉头,侯爷更是诧异的望了下弟妹。
贾府尹连拍三下堂木,大喝肃静,心里发急,这俩妇人都瞎扯,赶紧说状子完事,瞎扯还不知能扯到哪去。
贾府尹喝道:“与本案无关的不要再提,原告的证据呈上堂来。”
贾府尹看了诊断,对谢苏氏道:“伤人致残,被告有何话说?”
苏氏道:“大人,原告的诊断民妇无异议,民妇请问原告方家妇人,伤人者是谁?方家儿郎在庄子哪里伤的?为何伤了他,还请受伤者能前来诉说个明白。”
方标原本就在外面的马车里躺着,被人抬了进去,鉴于他是伤者,允许给坐。
方标诉说他被庄子里一女子引诱,在旻庄厨房后被人所伤,方标说旻庄是拿女子来引诱他,玩仙人跳,敲诈他钱财,后因为他断然拒绝,才被那人所伤,又说那人被谢府三老爷带走。
苏氏听他说完,对着贾府尹说道:“大人,民妇夫家庄子自开业起,就严禁客人带女眷进入,这点大人可以去调查,至于方家儿郎所说庄子里有女子,民妇告知大人,庄子里厨房是有夫妇二人,丈夫是厨师,婆娘是厨娘,现已在门外,请大人允许入堂,让方家儿郎认上一认。”
贾府尹点头派人去叫了进来,人一进来,更是捧腹大笑,这长的跟屠夫似的,别说引诱了,倒贴钱都不见得要呀。
王刘氏跪倒磕头,贾府尹让她抬头给方标过目,那贾府尹看了后心都抽了,这外甥是玩法变了?另尝个味?
方标一看急道:“不是她,她是冒充的,那个女子长的像天仙一般,就是丽景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她!”
王刘氏对着方标呸了一口,说道:“老娘一直在厨房干活,整个厨房就我一个婆娘,老娘要是有那天仙相貌还呆在厨房里做什么?给你当后娘也比当厨娘强!谁知道你那天带着哪个粗汉子跑来谢家庄子里去鬼混,玩折了那玩意,还想讹诈我主家!”
王刘氏骂完对着贾府尹磕头大喊冤枉。周六更是抱着宋八笑倒在他肩头,宋八使劲拍着周六后背大乐。
贾府尹厉声道:“堂下不准大声喧哗,违者大刑伺候!”
王刘氏顿时住嘴。方聂氏和方标气急。方聂氏面色通红,眼珠子都要暴出来。
方标急忙说道:“伤我那人被谢府三老爷带走,这是大伙都看见的,请大人带那人上来。”
贾府尹让谢家交出被带走之人,于是一人进来,方标见了大叫就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