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姨娘肤白明骚,哦,不,是身材妖娆,老爷在就前凸后撅的,老爷不在马上鹌鹑,太太骂她就哭,反正现在太太也不敢打了。
谢府把他儿子接过去,她是万分高兴,谁不知孟焦情义深?还是自家老爷死贴着的,谢府肯照应,不怕儿子会被老爷忘记,老爷的性子,你要是老实了,他真能忘记他你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德哥几个儿子他绝对不会忘。
儿子去了谢府一阵,每天回来都是高兴,上回还是为了她儿子让谢府的宝贝疙瘩犯病,老爷没说什么,太太跑来是一顿挖苦加训斥。
因为两个儿郎的将来,越姨娘和宋子昼的生母赵姨娘早就不干仗了,两人拧成一股绳,特别是老爷走后,就怕太太来个什么幺蛾子,万一出点事,老爷回来再骂太太也来不及了,所以两人时刻盯着太太屋动静。
今天谢府来人,越鹌鹑就穿的灰突突的猫一样的偷听到来人的捎信,回去和赵姨娘一商量,直接把宋早晚兄弟搬进宋子学院里去了,因为宋子学是谢府女婿,太太绝对不敢做什么,去了就说兄弟作伴,好一起收拾好去谢府,两个姨娘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打地铺也要跟着住。
本来抚养宋子学的姨娘就是个在宋八院里算是个老实的,也就同意了,等宋江氏得信是气的抱着枕头猛摔,物件不敢摔,关宋氏在府,老爷都躲着走的人。
气完的宋江氏去了大嫂国公夫人那里,看见冷娘子正陪着大嫂说话,冷娘子起身叫了声祖叔母,就告辞了。
宋江氏坐下就开始念叨,国公夫人一向头疼这个小弟妹,没头脑没规矩,面对他也无法,还得好生应付。
宋昆驰得知冷娘子来了祖母这里,也一大早赶来,想在可人跟前刷刷存在感,没见到可人,没等张口问,叔祖母就开口笑了,“哟,小二这是怎么了?收拾的油头粉面的?要去外面找美人呀。”
宋昆驰现在很注意自己在府里的形象,听了这话就不喜,这要是当着可人面说,多让自己没面子。
宋昆驰给叔祖母作了揖,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叔祖母,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如今我不仅做正经事,我还念书了,我以后要当个文化人。”
宋江氏扑哧的就乐了,张口就说:“你可拉倒吧,少惹事就不错了,还念书?真笑死人。”
国公夫人见孙子向上自然心喜,听了二百五弟妹的话,心里也是一堵,心想我孙子要学好你不鼓励还尽说歪话。
国公夫人沉着脸说道:“弟妹,小二学好是好事,弟妹该高兴才是,八弟不就是把正事交给十五侄子和小二了吗?难道弟妹也当笑话般看十五侄子?”
宋江氏见大嫂提到她儿子,也知自己又说错话,讪讪的赶紧补救,“叔祖母开玩笑,小二和你堂叔好好做事,你叔祖回来肯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