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篱狠皱眉头:“花嬷嬷,你可真没记性,竟然还敢提着四个字,你忘了之前我家小姐是如何警告你的?”
“去,你懂什么?”花嬷嬷侧眼瞧着绿篱,如同瞧着阳春白雪的小百花一样:“按照嬷嬷我的经验,今儿个晚上,王妃娘娘进了这扶云殿,准是出不来了。殿下病了这么久,似乎好一阵日子没碰王妃娘娘了吧?小别还胜新婚呢!何况是摆在眼珠地下碰不着摸不着的这么长时间?再遇上今日王妃娘娘去见太子这件事刚好让殿下给知晓,殿下会正在气头上呢!免不了宠幸的时候不知轻重。”
花嬷嬷越说,绿篱的内心就更担忧,眼角眉梢全都紧紧地皱着,所有的心思全都显现在脸上。
若真是那样,小姐那柔弱的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苏槿夕进入扶云殿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长纱幔帐飘摇,灯影闪烁,却瞧不见夜幽尧的身影。
“夜幽尧?”
“……”
“夜幽尧?”
“……”
……
苏槿夕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夜幽尧回答,不禁皱起了眉头,又见夜幽尧的书桌上放着一本《魅族传说》,便好奇地走了故去。
魅族?
这段时间,苏槿夕没少听到这两个字。
就在苏槿夕伸手正要去拿那本书的时候,忽然身后一阵凛冽的冰凉,夜幽尧的手缓缓从身后箍到了她的身前。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苏槿夕的身子一阵轻颤。
“夜幽尧?”
“恩?”
夜幽尧应了一声,轻柔冰凉又旖旎的鼻息便落在了苏槿夕的脖颈上。
苏槿夕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侧眸间瞥见夜幽尧一身雪白的浴袍和湿漉漉的丝时,猛然警觉,转身轻推夜幽尧。
“夜幽尧,你……你的伤还没有好,而且……噬情针也还没有解。”
苏槿夕这一推间,放好转了个身,背对着书桌。
夜幽尧扶着苏槿夕的双肩,手缓缓下移,环住苏槿夕的腰肢时一只手不露痕迹地功,整本书在瞬间便粉碎成了粉末。
“放心,本王有分寸,暂时……还不会。”
说着,冰凉的唇瓣便附上了苏槿夕的。
苏槿夕感受着轻柔的吻,总觉得此刻的夜幽尧有些不对劲,但转眼一想起在进府的时苏钰所提醒的,便也没有多想。
“夜幽尧!”
“恩?”
“夜幽尧?”
“恩?”
“夜幽尧?”
“你若再如此唤本王,本王可真就忍不住了。”
苏槿夕的身子猛然一僵。
她都不知道,这种时她的一声声连名带姓的呼唤对于夜幽尧来说,有多诱惑,那简直就是活色生香的情丝绕。
好半晌之后,夜幽尧才放开苏槿夕,牵着苏槿夕的手,往床边走。
“今日就不要回云开阁了,留下来陪本王。”
苏槿夕原本还想提醒夜幽尧噬情针是事情,但是夜幽尧似是感觉到了她内心所想一般,转身盯着苏槿夕的双眼看了许久,都看的苏槿夕不敢直视他时,才按着苏槿夕的双肩问:“爱妃就这般等不及了?”
等……等不及?
苏槿夕的脸颊顿时一阵通红,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心虚,刻意大着胆子直视夜幽尧。
“夜幽尧,我哪儿有?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夜幽尧却不再回答苏槿夕的话,嘴角饶有深意地一笑,转身牵着苏槿夕的手继续走。
瞧着那笔直傲然的高大背影,苏槿夕的内心猛然一阵抽痛。
他的身上,一直有噬情针,别说是圆房了,就连这样和他呆在一起,应该也是忍受着非同寻常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