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的心魔已经开始了?”洪武疑惑的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心魔果然强大,竟然连这些隐秘之事都能探查到,进而引发陷阱。”
“哇啊啊啊,气死老夫了,小子,若真是心魔,你小子怎么可能能知道,心魔便就是让人能身在其中而不自知,才人人惧怕,若是能直接想明白,那还算什么心魔。”
洪武一脸的不解,“不懂,心魔自然是要做的真实,但是我自负有混沌天在身,不惧任何心魔,保持清心明性,何足道哉。”
“小子,老夫真是血魔老祖,心魔能参破就不是心魔了,你种的那天灵族的秘术可不简单,自己怎么能想的明白,你现在能参破的也就是些幻境,或者是由外物引发的心魔而已,但是那天灵族的秘术乃是等同于心魔劫,劫者,由心底而生也,都是些你生命中最宝贵的记忆,引发你走入邪路,老夫我总不可能是你小子内心最深处的存在吧,怎么可能是心魔。”
“不对吧,之前老祖我捉你的地方我可是清楚明白的记着呢,你虽然不是我九州同族,样子也长得难看了些,但是也没这般难看吧,而且你不是在山崖上吗?怎么跑这了,老怪,你若是不说清楚,休怪小爷我无理了。”
“小子,你说别的就算了,说我样子难看我就不能忍了。”
“你看,你看,露馅了吧,人贵自知,你长成那模样,难道还觉得好看,这点你都编的不圆,这心魔也太次了点。”
“小子,老祖我翻脸了啊,怎么说老祖我当年也是我们颍川大陆的十大杰出法修,俊朗的模样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美女,多少少妇为我疯狂,你小子竟然如此说话。”
洪武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就你这模样都算是俊朗,还有美女为你疯狂,那小爷若是去了你们那,那不是天下第一了。”
那声音不屑道;“屁,你若是去了得倒着数,你们这的人太过肤浅,不懂得欣赏,老祖到了你们地界,竟然都说长得难看。”
靠,这洪武怎么能忍,当年在泗州城,不知多少少女为洪武疯狂,竟然被人说成倒着数的,这不能忍,当下就屡起袖子两人,额,不对,一人一怪物就吵了起来。
“武哥哥...”
青禾在洪武身后拉了拉洪武的衣服。
洪武尴尬的咳了两声,当着青禾的面跟人争论这个,形象尽毁啊。
“喂,老头,你怎么跑这来了,还被困在这怪物身体里,你刚不是说在小爷危难之际保小爷一命的吗,怎么后来就没见人影了?”
“好哇,你小子早就知道是老夫了,在耍老夫玩呢是吧。”
“当然。”
“哇啊啊,你...你...”
“你什么?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别,哎,老夫倒霉,之前你们打斗,老夫却是发觉此处有异,宝气冲天,便寻思先过来看看,反正你小子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谁知下来才发现,竟然是困杀真魔的所在,你也只得,现在老夫肉身尽毁,而这真魔的肉体乃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刀枪不入,法术难伤,力大无穷,于是老夫便心动了,打算夺舍了这具身体。”
“哈哈哈哈。”洪武拍腿直乐,“这道镇压在此的剑意万年不散,定然是威力极大,你竟然跑到被镇压下的身体里面,这不是自找的吗?”
“哎,只怪老夫贪功心切,这刀意存在了几万年,看着强大,但是总归是消散了不少,老夫想着若是夺舍得了这真魔的身子,加上老夫的手段,还有龙尸相助,怎么也能脱困而出,结果没想到,却被老夫错看了一招,以至于功败垂成。”
洪武大笑;“一点也不亏。”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看错了一招?”
“我管你哪看错了,反正这东西我也没辙,我帮不了你,你就在这躺着吧。”
“好哇,你竟然见死不救,亏得老夫还尽力帮你,之前跟那天灵族拼了个两败俱伤,若是不然,这万年的刀意,岂能镇压的住老夫。”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小爷我也实在拿这刀意没辙。”
“哇啊啊...”
血魔老祖一通大骂,好哇置之不理。
“武哥哥...”青禾拉着洪武的衣服,欲言又止,却是始终也没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去指手画脚的,可能做的不对,但是你只要在他身后默默的支持也就是了。
指手画脚不是说他不会改变心意,但是如此下来改变的心意,实在非吾所愿,而且中原人士,对于这方面是很看重的,虽然洪武不是一个听不进去别人意见的人,但是别人指责,跟被自己的女人指责,这区别还是很大的,虽然青禾现在还不是,但是也得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不是,所以喊了一句,也就不再说话了。
洪武幼时倒是很强势,毕竟是大少爷吗,但是家遭惨变之后,反而是有种卸下担子的轻松感,如此乱世,除了知道仇人是外族,连个固定的报仇目标都没有此时看着青禾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是知道青禾动了恻隐之心了,不过洪武也就是嘴上说说,跟血魔老祖处这么久,关系还算是融洽,能救,自然还是要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