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仵作,却救了无数的人,而你……表面上善良,实则不知道背负多少人命,真正晦气的人,是你!”慕冰月面色冷凉,看着林氏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更是异常的冷漠,充满森寒杀气!
“秀姨,把师傅请进来!”慕冰月手再一挥,高声说道。
“是。”
不一会儿,秀姨就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男人身材单薄,穿一件灰色的长襟棉袍,洗的都白了,可整个人看上去气度不凡,容貌端正,不似传统意义上那种仵作的肃杀和古怪!
“师傅,好久不见。”慕冰月对着薛仵作行了个礼,口中亲切的唤着师傅,那神态模样,又似变成一个娇憨的小女孩,面对的是自己的长辈。
一旁的慕思朗,看的心思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薛仵作笑着上前两步,揉了揉慕冰月的脑袋,便一五一十的讲出了当年的事情。
薛仵作少年离家,外出闯荡,等到近三十岁了,才想起家中老母,而那母亲,正是林氏当年派去别庄残害下毒之人,母亲被逼无奈,拿薛仵作年迈的父亲做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