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主持人眼角隐藏着的戏谑讥讽之意,潘小闲仿佛浑然不觉,苍白的俊脸上流露出为难之色:“我打木板的方式比较特殊,只有你举着的话不好力,还是垫在舞台上吧。”
“我的天哪!这么神奇吗?”主持人贱贱的表情博得了现场观众的掌声鼓励,已经对潘小闲的表演表示失望的观众们对于主持人的机智很赞赏——我们最喜欢看刁难男主角了!
主持人笑得特灿烂的回头和上官铁柱交换了一个眼神,上官铁柱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拆台,拆潘小闲的台。如果不能就尽可能的抢镜,让潘小闲的镜头越少越好。
上官铁柱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朴素:妈勒逼我好不了你们谁都别想好!
于是按照潘小闲的要求,主持人便单膝跪在了舞台上,双手扶着木板的两端,把木板在舞台边缘竖起来,而潘小闲则是站到了舞台的下面,这舞台的高度刚好在潘小闲的腰部下方。
主持人扶着木板一脸苦逼的对观众们道:“讲真我现在心里好紧张,万一状元郎的拳头击碎了木板之后顺手也打爆我的头怎么办?我现在多买两份保险还来得及吗?”
他的临场挥诙谐风趣、妙语连珠,把镜头几乎都是黏在了他身上,这一会儿连潘小闲这个男主角都没几个镜头。
“来不及了!哈哈……”
“我赌五毛状元郎根本击不碎木板!”
“主持人你又顽皮了!”
“求状元郎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
以华宇大学学生为主体的现场观众们简直是要把驴儿哥给黑出翔来,他们当然也是上官铁柱的五毛。
事实上还有很多自干伍,要知道这里可是华宇大学,华晨大学潘小闲拿了状元,华宇大学的学生能乐意?
但是驴儿哥就好像听不到现场观众喊什么似的,胸有成竹的伸手去扶了下木板,然后霸气侧漏的对主持人道:“身体准备好了吗?”
主持人对着镜头挤了挤眼:“妥妥的!”
“心理也准备好了吗?”驴儿哥简直帅不过五秒。
“……妥妥的!”主持人忽然觉得自己被抢镜了,麻痹这小子还真是会在镜头前刷脸啊!
不知不觉就被他多刷了两个镜头!
华宇大学的五毛和自干伍又是忍不住站出来黑驴儿哥了,多黑一句都是钱,蚊子腿再瘦也是肉啊!
“快拉倒吧大胸帝,只是打个木板而已!还心理也准备好了吗……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卧槽我要是不买份心理疾病保险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
“还打不打?打不打?打不打?”
“轰——”
响声如雷!
烟尘滚滚!
木屑纷飞!
支离破碎!
主持人吓得两只手抓着木板挡在脑袋上,撅着屁股趴在舞台上哆哆嗦嗦,他身下用铁架子上面铺设枕木般厚实的实木板子的舞台竟然是被硬生生斩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那枕木般厚实的实木板子,以及用钢筋焊成的铁架子全都被潘小闲一掌斩为两半!
更惊人的是,红毯、实木板子、钢筋的断茬全都是整整齐齐,一眼看去连个毛边儿都没有!
全场观众不约而同的猛然站起身来,脸色煞白不敢相信的看着铺着红毯的舞台咧开一个一尺多宽一丈多长的大口子,就仿佛是一张大红纸被剪了一剪子似的,而主持人就趴在这大口子上面瑟瑟抖,看起来就像个跳梁小丑,现实与想象之间那强烈的反差让全场几千人瞬间鸦雀无声!
“不好意思,失手了……”驴儿哥淡淡然的把手举在面前,轻轻吹了下沾在手掌上的灰尘。
这时所有人才猛地注意到,驴儿哥要劈的那块木板还在主持人的手里完整无缺,并被吓尿了的主持人当安全帽顶在了头上……
“……卧槽整个地球我就服你!”
“驴儿哥你这是要逆天啊!”
“驴儿哥你这么屌,有没有考虑过木板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舞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