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休息室里脱掉了残破得只剩下些碎布条的上衣,任红菱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特么这是招谁惹谁了?
平白无故的自己就被下了蛊,然后又被人看光了大白兔,一只大白兔被捅破还不够,另一只大白兔又挨一刀,说出来都是泪啊……
等一下,我好像忘了什么!
任红菱下意识的伸手去胸前一摸,并没有摸到那样东西,顿时心头一慌,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赤着黑丝美足就跑出了休息室。
她毫不顾及形象的跪在之前撕破上衣的地方,焦急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在碎布条里翻找着。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银光闪闪的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口小小的银剑,银剑上刻着一个小小的“俞”字。
一把攥住了银剑,任红菱苍白的小脸上浮现起两朵红晕,终于是……找到了……
然而就在她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潘小闲出现在了门口。
艾玛我的眼睛!潘小闲一打眼竟然又看到了那两只大白兔,第二眼就看到了那浑圆、丰腴的水蜜桃屁股,再加上任红菱这一副任君采摘的羞耻姿势——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任红菱娇呼一声,羞得不可自抑的转身跑回了休息室——这小流氓一定是故意的吧!一定是的吧!
……
坐在大班桌的后面穿戴整齐又化了个淡妆的任红菱总算是找到了平时霸道美女总裁的节奏,双臂交叠横抱在胸前,把那一对丰硕的双峰给衬托得愈加高耸。
她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盯着潘小闲:“我的好弟弟,现在你可以给我好好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姐,这事儿真是说来话长……”驴儿哥规规矩矩的眼观鼻鼻观心,他实在是不敢抬眼,不然一看到任红菱就会情不自禁的脑海中浮现出两只肥胖的大白兔……
“简而言之,”潘小闲认真的总结了一下,很严肃地给出了答案:“这是一个萝莉引的血案!”
卧槽你不是说说来话长吗?任红菱感觉很蛋疼,哦,不对,老娘只能说是乳酸……
“为情所困?”任红菱从潘小闲的话里品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该死的萝莉控!这年头像老娘这种丰乳肥臀的风流少妇已经是到无人问津的尴尬境地了吗?
“……姐,是拐卖!”潘小闲给任红菱那五彩缤纷的脑洞跪了,把重点说足了三遍:“是拐卖啊拐卖!”
“拐卖萝莉?”任红菱顿时义愤填膺了:“弟弟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不是我!我是见义勇为的好人!”潘小闲也是醉了,姐,在你心里我是有多邪恶?
你不邪恶,就是很纯洁的把姐的大白兔插了两个洞!任红菱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所以说他是坏人?”
“妥妥的坏人!”潘小闲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一切跟驴儿哥做对的人都是凑流氓!
“姐,你听我说,这个人……他不是普通人……”潘小闲心里反复斟酌着用词,毕竟蛊门的存在并不属于普通人的世界,如果他跟任红菱说蛊门什么的,任红菱很有可能会把他当成傻逼。
“我知道,他是武道中人,蛊门弟子!”任红菱美眸中闪过一丝忧伤,似乎提起了什么她不愿触及的记忆。
“哈?”潘小闲很意外的睁大了丹凤眼,任红菱明明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她身边的保镖也没有武道中人,她是怎么知道蛊门的?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好像我就该是一朵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莲花!”任红菱脸色有点儿差,她小脚倒腾着把大班椅靠近桌前,习惯性的先把巨大的负担先放在桌面上,这才双肘抵着桌面,合拢剪水双眸,一双雪白小手在太阳穴上按摩着。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任大姐,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驴儿哥眨巴眨巴大眼睛,这一系列的语言动作如此熟练,看起来任红菱的过去很神秘啊……
“我本来以为……躲到这小地方就可以了……就可以远离那些我讨厌的东西……但是我早就该知道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又能躲得了多久……我早就该知道的啊……”
任红菱闭着眼有点儿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着,美眸中孕育着点点泪光,一双雪白小手撑在了自己光洁的额头上,遮住了潘小闲的视线,也遮住了她那颗不堪重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