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武僧们正在“嘿嘿哈兮”,忽然见到一个穿着黄色禅衣披着红色袈裟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得道高僧的妖孽美男摇摇晃晃的过来了,顿时面面相觑:了不得祖师又来了!
武僧们连忙都停下了手里的招式,个个向着驴儿哥双手合十躬身一揖:“弟子XX见过了不得祖师!”
“阿米豆腐!散财散财!你们不必在意老衲,老衲只是路过,你们继续,继续!”驴儿哥满意的摆了摆手,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是!”武僧们这才又继续去练武,但见驴儿哥站在边上,一忽儿含笑点头面露嘉许微笑、一忽儿皱起眉头似是不太满意、一忽儿微微摇头仿佛看出破绽、一忽儿又轻拍小手好似很是赞赏……
得道高僧了不得大师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微表情,不知道无形之中影响了多少人,又伤害了多少人……
武僧们都是心里绷紧了弦,不敢有半点懈怠,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是比起平时效率高了许多。
大雄宝殿前,杂役弟子们正在打扫卫生,猛然见到一位穿得大红大黄跟麦当狼叔叔似的家伙摇摇晃晃过来了,顿时吓得他们个个菊花一紧,本能的想要上前打招呼,但是又猛然想了起来:
不对啊!昨天了不得大师说过,不必在意他,他只是路过而已,我们继续工作就好!
于是杂役弟子们都假装没看到驴儿哥过来,各自都在忙乎自己的事儿,驴儿哥站了片刻之后貌似无意的咳嗽一声,见没人理会,驴儿哥皱着眉头大声一咳嗽,无形之中便用上了佛门神功狮子吼……
“咳咳!”
“哗啦啦……”顿时大雄宝殿前下起了一场叶雨,转眼之间刚刚扫干净的地面就变成了满地狼藉。
杂役弟子们个个一脸懵逼:“了不得祖师……”
“阿米豆腐!你们不必在意老衲,老衲只是路过,你们继续,继续!”驴儿哥笑眯眯的双手合十。
我们要真不在意,你特么就要搞事情了!杂役弟子们终于是悟了,连忙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恭恭敬敬的跟驴儿哥双手合十躬身一揖:“弟子XX见过了不得祖师,请了不得祖师指教!”
“呵呵,没什么指教的,你们太客气了,老衲就只是路过而已。”驴儿哥谦虚的摆摆手,脸上却是绽放着鼓励的笑容:干得漂亮!
……
十天过去了,紫袍道人余长老依旧是盘膝入定在那里,但却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不时的睁开眼皱着眉,捏着手指头算着什么,算着算着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忽地他的耳畔响起了一个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余长老,试炼期限已过,回来吧!”
“宗主,不是我心有执念,寻不到那天外邪魔,岂不是堕了我朝阳剑宗的威名?”余长老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宗门内事务繁多,还需余长老分忧。就让那天外邪魔暂时苟延残喘几日,待下次试炼之时,取他性命也不过是顺手为之!”那个声音再次幽幽的传来,虽然距离很遥远,却是每个字都很清晰。
“……好吧!”余长老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愿为宗主分忧,便让那天外邪魔再苟延残喘几日!”
“余长老深明大义!”宗主笑呵呵的传音过来,心里却是暗骂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余长老冷冷的环顾四周,忽地狠狠一剑斩去,顿时“轰隆”一声巨响,阴风炸碎、黑沙漫天,苍凉的大地被犁出了一道百米长的壕沟,黑幽幽的仿佛深不见底!
泄了之后的余长老冷哼一声,这才踏上了飞剑,顿时一道光芒夺目的剑光便如同流星般飞射向了远方……
……
一个月过去了,驴儿哥的身形出现在了原地,环顾四周之后不禁得意的一笑:阳间一日,阴间一旬!老衲熬不死你个老玻璃!
不知不觉,潘小闲便在少林寺住了一个星期,基本都是白天到处装逼,晚上阴间刷级,直到这一天他正在后厨里和蔼可亲的指点工作,戒律院的圆刚忽然找上了他。
圆刚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正是当初在塔林遇到潘小闲,后来还带他参加四强赛的那一位。
之前圆刚都是躲着驴儿哥走,今天却是主动送上门来,劈面就慌慌张张的叫道:“了不得师叔祖不好了!不好了!粗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