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看来是出在这僵绳上。
她便去拉那僵绳来看,刚走了两步,夏嬷嬷便拉着向晚,“姑娘,您手上有伤,还是赶紧回去吧,若这手上的伤留下疤痕,可便难看了。”
夏嬷嬷似乎要将向晚拉回去才甘心,这使得向晚越怀疑,是有人想害她。
而这害怕的,现如今能想到的,也便只是二姨娘。
二姨娘虽一向面上假意讨好她,可这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便就二姨娘心中清楚。
“嬷嬷,你是姑娘,还是我是姑娘?”向晚站直身子,抬眼望着夏嬷嬷,眼留透着一股冷意,却有些惨人之感,夏嬷嬷连连后退两步,便不再敢多说一句。
冬青跟在向晚的身边,虽不明姑娘在找何物,但今日这马突然失控,她就算再笨,也会知道这其中,定有人做了手脚想害手脚。
向晚在那僵绳上看了一会儿,果然那僵绳上有被割过的痕迹,果然如她所想一般。
拿着那僵绳站了起来,看着身后一丫鬟婆子,而后想了想,那马是往这边跑的,想必已经摔下这崖底了,只不知这崖底到底有多深,向晚走至崖边望向崖底,见并非深不见底,还可看到从上摔下的马,倒在草丛中。
“冬青,随我下去。”
“姑娘,姑娘,你这是要做何啊。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这荒山野岭的,若是遇上什么匪徒,老奴该当如何向候爷交待啊。”夏嬷嬷一听向晚要下去,便知大事不好。
没完成二姨娘交待的事也便罢了,若让大姑娘知道些什么,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