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慕容景轻咳两声,朝堂下马上噤若寒蝉,个个垂而立。
他淡漠的眸子,高深莫测一一扫过众人的脸。
大臣们皆垂眸,不敢直视。
半晌,他淡淡道:“趁着冬季把河堤修好,这事有什么好争的?人多口杂的,这事朕决定了,水利的事,本由工部负责的,其余的人不必干涉了,对了,莫大人,你身上尚书事情由你全权负责,给你十天的时间拟好一份计划书呈上来,还有预算。预算啊,特别是预算,莫大人可要好好算,别落人口实。”
慕容景当然自然,黄河修堤是一件肥差,个个想插上一脚。[
他有时也苦恼,贪官怎么治也治不绝。
现在能立在朝堂上的到底有多少清官儿,心中有数着。
有些还算清的,可多少也收了一点。
只要不太过,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杀掉多少,再提拨多少个官儿,一开始会清,渐渐也变得浊了。
若一味杀戮,有时也会适得其返。
近一年,他的执政的方式也有一些改变,只是这细微的变化尚无多少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