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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英战蛛魁

张炎这一吼,大蜘蛛的注意力自然转移到了他身上。

“嘶哈啊~”大蜘蛛猛地跳起来,前爪朝着张炎刺去,而张炎却不躲不壁,“嗜战者模式”的他,赤红的双眼迸射出无尽杀机,仿佛无所畏惧,举起手中骨刃,对着大蜘蛛的前足砍去。诚然,“嗜战者模式”的威力确实很强,但并不是真正的无敌,所以张炎不出所料的并没有挡住这一击,虽然经过对拼,到达张炎肉身上的冲击力少了很多,但是张炎还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嘁,也就这样啊。”张炎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后,爬了起来,这一次,他选择主动出击,猛地一跃,窜出了数米远,对着即将第二次起跳的大蜘蛛砍去,大蜘蛛见状,放弃了跳跃,选择直接发动攻击,然而他刚刚再次抬起前爪,张炎突然喊道:“许乐,你他吗再不出来老子可要死在这了!”话音刚落,“噗呲”一声,我的骨刃依然没入蜘蛛后腿上的一个关节接缝处,这里自然是之前赵墨悔说的“弱点”之一。

“老子当然知道!”我喊道。

“嘶哈啊啊啊——”巨大的蜘蛛发出愤怒的叫声,转而攻击我,但是我依然不躲不避,因为我知道这一击我绝对挡得下来。只听“刺啦”一声,张炎一刀便斩断了他的一条后腿,因为这一刀的原因,攻击到我身上的力量便应该几乎只有惯性,所以我用尽全力试图拨开即将落到我头上的前腿,但是出乎我所料的是,我这全力一挥,应声而断的是我手里的骨刃!而我当然就被这大蜘蛛击飞出去,硬布衫也直接撕开,但是多亏了这硬布衫,否则被撕开的应该是我的前身!同时,我也真正理解了张炎的“嗜战者模式”有多么的强,竟然能吃得下那样恐怖如斯的一击还能站得起来!

“嘶哈哈!”大蜘蛛一声惨叫,却也夹杂着无数愤怒。同事又转回身去攻击张炎。

“哎,虽然是boss,但是智力是不是太低了点。”张炎无奈的说。同时,倒跳一步,恰巧蹬在一棵树上,树干的方块甚至被踩出了裂痕,然后又嘎吱一声,张炎用力往前一窜,举起手中骨刃,刺向大蜘蛛的头,而大蜘蛛却张开了能够渗出毒液毒牙,似乎准备吃掉张炎,而张炎却突然将骨刃掷了出去,“噗呲”一声插在了蜘蛛的一只眼睛上,而张炎由于惯性,所以没法停下,但是大蜘蛛似乎是因为疼痛,猛地低下了头,所以张炎一脚踩在骨刃上,沿着蜘蛛的背跑了几步,跑到了蜘蛛的屁股部分,掏出了匕首,插进了蜘蛛背上的一个斑纹的正中央,而蜘蛛开始痛苦的挣扎,开始蹦跳起来,似乎是在试图甩下背上的张炎,但是张炎紧紧捏着插进蜘蛛背里的匕首,不肯被甩下去。

“咻咻——”

只听一阵破空之声,一根箭矢射向大蜘蛛的口中,似乎是射中了什么神经,蜘蛛不再发出惨叫,但是弹跳的更激烈了,张炎似乎快要坚持不住了,便拔出匕首,同事,另一只手插入大蜘蛛背上的大口子里,抓住它的皮肤,不让自己飞出去,同事匕首又插向蜘蛛的背上其他的地方(打磨好的匕首要比骨刃锋利的多),插了近十刀后,又一阵“嗖嗖——”的破空之声传来,而张炎一跳,便抓住了声源,原来是赵墨悔的骨刃被射了过来。

“‘Jackisback,JacktheRipper!’‘开膛手模式’开启咯,小蜘蛛,准备好受死了么?”张炎全开“嗜战者模式”,因为杀气太盛,甚至有红光从身上冒出,仿佛是被恶魔附身了一样,红着眼睛瞪着大蜘蛛,而大蜘蛛的眼睛里写着活生生的恐惧,甚至在往后退。而此时此刻,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拿起我断掉的骨刃,从大蜘蛛后腿的另一个关节缝隙中插了进去,两条后腿,都废掉了,自然也没法往后退。

“嘿嘿嘿嘿——”张炎神经质的笑着,同事猛地一冲,随着“刺啦”一声,便斩断了蜘蛛的一条前腿,大蜘蛛拼了命的挣扎,像看什么大恐怖之物一样看着张炎,好吧,其实本来就是个很恐怖的东西。“噶擦”,蜘蛛的另一条腿也飞了出去。地上便有了三条蜘蛛腿。

“四!”张炎丧心病狂的喊着,同时斩断了蜘蛛的第四条腿。蜘蛛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静静等待生命的终结。“五!”第五条腿应声落下。“六”,“七”,“八”。连蜘蛛最后两条已经被我废掉的腿都不放过。

此时,大蜘蛛已经是光秃秃的了,只有还在溢出的褐色血液,它的生命,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大蜘蛛,死了。那个被村庄的人无线恐惧的蛛魁,就这样死在我们三个的手里。

“呼~”,张炎长呼了一口气,身上的红光褪去,眼睛也从血红色变回褐色,同时,也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呼呼的睡着了。我走到蜘蛛的尸体面前。

“乐乐,小心!”赵墨悔大喊

同时,异变迭生。蜘蛛的“尸体”突然猛的抬头,把它那恐怖的毒牙插入了我的手臂,同时,一发箭矢彻底了结了蛛魁的命。

“砍掉手臂,乐乐!”赵墨悔大喊。

我毫不迟疑,捡起了张炎手中的骨刃,从肩部砍掉了手臂,同时,鲜血喷洒而出。我不敢迟疑,但愿毒素还没有蔓延过我的肩。

疼,当然疼,撕心裂肺的疼。

然后,可能是因为疼痛,我昏了过去。

赵墨悔慌忙的跑了过来,用来时沿途搜集的草药给我紧急处理,但是没有用,毕竟是断臂,单是草药肯定没办法治疗。所以敷好了止血的药,后,用皮革和蛛丝紧紧的裹住了那恐怖的肩头,因为勒的够紧,所以硬生生的稍稍止住了动脉出血,之后听他说,他给张炎吃了能恢复体力的药水,是之前医生开给张炎的,然后删了张炎几个耳刮子,之后让张炎背我回来的,据说张炎回来之后当场就虚脱了。

等我醒来之后,我剩下一小断的左臂泡在一个密封的药液罐子里。

“尼玛,疼死老子了”我虚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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