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晚没有回来,陈栀跟陈母的解释是,她淋雨感冒了,路过朋友家时,就去朋友家避雨,谁知道后来烧,身体虚弱,就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陈栀从小就听话懂事,不管她说什么,陈母都相信她。
“嗯,我知道了。”陈栀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有气无力。
陈母摸摸她的额头,见她没有烧,才放心地走出房间,把门带上。
这场病来势汹汹,休息了一天都没有好,她不得不自己去医院打点滴。
陈母本来要陪着她去,可她担心母亲到处奔波,身体吃不消,就坚持没有让她跟着。
来到医院,很多人都在打点滴,陈栀坐在专门的大众病房里,望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眼神空茫。
她想,这辈子她都不会谈恋爱了吧,以后就一个人自己过,陪着母亲,简简单单的生活。
连安以臣她都拒绝了,她还能跟谁在一起?
她的心里只有安以臣,其他男人都无法走进她的心,她也无法跟其他男人生活。
脖子仰酸了,陈栀垂下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个人影走到她的面前,俯身抱起她,转身走出病房。
陈栀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睡在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