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们的车剧烈地颠簸了起来,当时我心里就觉得不妙,果然在一阵颠簸之后,车猛地一歪,栽进了旁边的深沟里。
我们从车里爬出来,还好没有人受伤。车再次熄火了,我们唯一的交通工具坏了,这个时候我现我们前方是一座山,半山腰的地方竟然有灯光。
我拉了拉葛坤,葛坤脸竟然一下子白了:“那里!那声音!”
“怎么了?”齐佩雅问。
“我们过去看看。”
我们几个走到了半山腰,在风雪里,一栋孤零零的建筑,额外惹眼,看见大门外的牌子,我的心竟然猛烈地缠了起来,黄泉青年旅舍,我们居然找到了。
大家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纷纷进入了黄泉青年旅舍,青年旅舍的大厅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但是炉子里生着火,桌子上的茶壶还是温热的,很显然刚才就有人在这间旅舍里。
我脱掉了已经变成一个巨大冰壳子的羽绒外套,脱掉了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雪地靴,然后走到火炉边,把自己烤干。
酥酥在青年旅舍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吧台也没有电话,不能联系到外界,但是在酥酥找电话的时候,在吧台里现了一个信封,拆开信封现里面是一串房间钥匙,里面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房间的分配。
我和葛坤被分到了一个房间,而黄子花和齐佩雅是一个房间,只是到了黄泉青年旅舍,依然没有看到黄子花。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家都惊魂未定,掏出随身携带的泡面、面包都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也都累了,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就感觉浑身酸痛,很快就睡着了,睡到一半,就感觉有人在推我,我坐了起来,是葛坤,葛坤说:“华子,我现一个有点奇怪的事儿,你看,我身上的虫卵好像少了。”
听葛坤这么一说,我就检查了他的皮肤,果然,正如葛坤所说,他身上的灰色虫卵竟然在一点点褪去,露出白皙的皮肤来,确实很让人惊奇。
葛坤说,如果他身上的蛊在消失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不解地问。
“徐艺薇很有可能就在这个青年旅舍里。”
“她?”
“对,因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在什么地方默默地监视和观察着我,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是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那股淡淡的花的清香,华子,我听小雅妹妹说你有阴阳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她在不在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