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在花厅里等得心烦气躁,这个死金萝萝,每次都让他等,简直太不识好歹。
他靠在银红四方靠枕上,精致的墨色眼瞳渐渐眯成一线,只透出一道细细的冷芒。
如黑暗夜空划过的闪电,灰暗里咋现的尖锐与冷酷。
看来金萝萝这女人还没怕他的折腾,这几天他故意百般刁难,让她吃尽苦头。
甚至还差点淹死她在河里,才伸手救她。[
即使是那时候她柔弱无助到极点,眼泪狂流不止。
她眼里那抹让他痛恨的倔强还是毫不退让。
他想起她那极端的倔强,心里那种毁灭她意志的破坏欲越强烈。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抬头毫不畏惧直视他。
还有每次她眼里流露出的情绪不是敬畏,而是可怜,好像他是多么可悲没人要的小狗似的。
他讨厌她这种眼神。
他不容许别人轻视他,质疑他。
他只需要所有人臣服与他脚下,害怕恐惧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