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比京城很多女子都要有心计又有魄力,每见一次面,都让他多震撼一分。
这些日子的觉,完全颠覆了他对她的认识,这种强烈的转变,让他无所适从。
总觉得,面对这丫头时怪怪的,很想打击她,惹她生气,偏偏又觉得挺有意思的。
以前他见了她就讨厌,但现在,时不时总会想到她,想到和她在棋艺下一较高低,就激动又充满奋斗的动力,想到这丫头可能在王府里做坏事,整治她那些亲戚,又觉得有点好玩。
心情真矛盾。
“反正你就是个心思狡诈的丫头,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不过今晚你是在太莽撞了,竟去惹杨展那群人,若我不在,看他们不将你生吞活剥了。”这丫头是不怕死,啥事都敢做。
杨展那群虽是酒囊饭桶,却是真真切切的权臣之子,这丫头也不想想后果,他们人多势众,她一个人对付得了吗?
“你不在,我自然也有脱身的办法,一群饭桶而已,还困得住我?”季婳不屑。
“好吧,反正你诡计多端。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插手这种事,说实话这种事在权贵之家里并不少见。你干嘛要冒那么大的危险救那些云罗人?”东方拓疑惑不已。
“你也觉得他们的命不是命?”季婳脸容冷寂。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云罗人是降服的奴隶,身份特殊,他们的事情不要多插手,否则会惹麻烦。”
对于欺压云罗人这种事,他虽不屑,但长久之下,也见怪不怪了,战败之国,从古到今,百姓都没好下场,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地遥国一直将边疆云罗人作为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