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的手带着颤抖，最后望向了没有说出名字的男子，看着他那非人的神采，感觉唯有他才能够追寻到球状闪电的真相。

这不同于牛顿发现引力，也不同于爱因斯坦发现质能转换公式，这需要莫大的勇气，挑战已有的科学观念，粉碎原本的三观……

正如他所说，林云自己是女人，是一个人。

哪怕是将武器当做情人，但球状闪电却危险的有着一股窒息感。

“球状闪电如果形成武器，那么无疑，可以让国防安全提升一个不小的等级……”她说道，作为一个上将的女儿，出生在军人家庭中的她有办法让一个中国公民做事。

路鱼望了她一眼，没有自讨无趣，所以点了点头。

虽然说谁都在避免权力的滥用，但实际上自权力诞生之初，不公平就天然和权力绑定。

上的命令，下的听令。

不过，她这连权力的小小任性都算不上。

路鱼现在也逐渐站稳了脚，该要解决一下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的错误了，拉拢一下林云的父亲，这一位理工出身的实权上将，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决定。

“……”林云皱了皱眉，他似乎查探了一切。

路鱼就这样随着林云去了一处军事基地，在路上，林云查探着这个不知名男子的名字和过去，姓陈，名鱼，父母早亡，以遗产生活，也接受国家的救济金，上了大学，然后就在新建的天道学府当中考取了博士学位。

“陈博士是吗？”林云带着一股畅快的笑意。

“……”

路鱼沉默，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主体接受分身的身份，是一种很平常的事情，分身不能成为主体罢了。

信息复刻体，并不能代替人身诞生到现在发生过的一切事情。

“……”

林云的眉头跳了跳，总感觉不对劲。

很快，路鱼来到了新的地点，并不是正统的军事机构，是处理文政的部门，林云并不是一个上战场的军人，而是一个研究国防科技的少校。

她更想要上战场，但因为她的父亲，不得不作罢。

林云和路鱼搭话时说了这一件事，路鱼平淡的说道：“你父亲做的很正确，一个女性哪怕很了解枪械武器，但在战场上，女性的体力将会迅速的将女性拖至死亡……而且女性也缺少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林云的话语顿时冷淡了下来，还能够闻到一股怒气。

“女人。”路鱼说道，“从古至今你见过女的保护男的吗？”

“……”

林云还真的无法反驳，想了一想还真的非常有道理。

“其实还有几个女性严重缺少的战争素质……”路鱼再说道。

“……”

林云没有去理，没有去发出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