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暖被她说的满脸羞愧,甚至看都没有在敢看她一眼,就忙不迭失的点了点头,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景好好回到帐篷,等着沈凉年酒醒之后,对着他埋怨了许久。
沈凉年听到前因后果,呵呵的笑着把她抱入怀中,说:“好好,这只能说明你眼光好。”
景好好其实已经消了气,但是心底还是有些不安:“凉年,你会不会有一天,跟其他的女人跑了?”
“不会。”沈凉年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了这句话,他把她往他的怀里狠狠的摁着,像是要把她揉入了他的骨血里一样,说:“好好,我沈凉年以生命起誓,若将来有一日,我对你有所辜负,必遭天谴。”
那一晚,荒郊野岭的片场,星光璀璨,沈凉年凝视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庄重的严肃。
他的声音,好听而又低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一下,直接刻入了景好好心的最深处。
事到如今,景好好依旧可以清晰的记起沈凉年对她起誓的那一晚认真的模样。
现如今,从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其实我觉得沈凉年长的跟乔温暖挺般配的,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起来挺有夫妻相的……如果沈凉年要是跟乔温暖结婚,我一定送上大礼。”
景好好听到这里,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她知道,现在的她,没资格要求沈凉年为她守身如玉,为她痴情守候,可是她也做不到,就这么无动于衷的听着他和其他女人怎样亲密,怎样般配的话。
景好好手指颤抖的放下了筷子,站起身,说:“我吃饱了,先去楼下等你。”
良辰看了一眼景好好碗里丝毫没动的饭和没有一点油脂和饭菜的盘子,声音不大的出声说:“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