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和乔温暖一路上并没什么交谈,好在这会儿并没有堵车,不过一个小时,便到了人民医院。
景好好没等乔温暖停好车,就急急忙忙的推开车门,跑进了急诊楼。
景好好推门进入乔温暖说的病房,一眼就看到躺在躺在病床-上的沈凉年。
男子穿着病服,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的手腕上,扎着枕头,有液体缓缓地输入了他的体内。
景好好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才迈着步子,缓缓地走了进去。
昨天她坐在良辰的车子里,还看到过他,那个时候,他只是看起来面色不大好,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怎么一-夜之间,就胃出血住了院?
景好好走到病床前,盯着沈凉年看了许久,才缓缓地伸出手,碰上了沈凉年的面颊。
以前的他,爱干净又爱整洁,脸上的胡子从来都是渣也不剩,现在,他的下巴上,长满了硬硬的胡渣,摸上去,有些刺手。
她从离开他之后,见过他两次,一次是马路上,一次就是昨天,这两次她都有勇气好好的望他。
此时他就这么昏迷不醒的躺在这里,景好好终于敢仔细盯着他看了起来。
原来,他和自己这些日子记忆里的长的一模一样。
景好好手指轻轻的划过沈凉年的额头,鼻翼,面颊。
“凉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景好好轻轻的询问了两句,语气里明明带着深深的指责,可是身体里却充满了心疼。
景好好盯着沈凉年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转身,对着站在门口的乔温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