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乡巴佬,外加一个小孩,把保安给打了。哦,里面还有个洋鬼子。”
“走,操家伙。砍人,喂狗!”
办公桌对面,两个小秘书模样的家伙脸色发白,好象被吓着了。
“大哥,砍人不好吧?揍一顿扔出去就算了。”
“呃,对对,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不好意思,两位贵客稍坐,某去去就来。”
青脸儿怒气冲冲地下楼走到门厅,一眼就看到了陈袆。靠,还以为是哪个山头的来抢地盘呢,原来是这个小兔崽子!
尼玛,这小屁孩简直是不知死活。不就是占了你家瞎子老头的窝嘛?给你五百块搬家费你还不要,拽得人五人六的,居然敢跟我硬扛?你特么知道我打点了房管局老大多少银子嘛?有本事,你也玩这一招。
青脸儿脸色阴沉地扫过地上哼哼的保安,又逐个儿盯着来人看了一遍。靠,感情小兔崽子知道邀人了啊?这来的仨人,怪模怪样,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手下凑在青脸儿耳边说:“青哥,那个黑大个应该有把子蛮力,不过人好象有点傻。瘦拉巴几的黄毛老外,就是动手把保安给撂倒的,不知深浅,好象有两下子。那个觍着脸装笑的白胖子最弱,一看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怂货。”
青脸儿大大咧咧地点点头,心说行啊,都打上门来了。小子,看来老虎不发威,给人当病猫了。这特么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正好让老子泄泄火!
青脸儿捏着自己的粗壮的手腕,全身骨骼“啪啪”作响,冲着陈袆嚣张地说:“小子,又是你?怎么,上次还没被揍够?你特么有完没完?没事找事吧?”
陈袆认出来这就是动手揍得自己象猪头的家伙之一,本能地有点怵他。他缩在朱刚鬣身后说:“我……我没找事,就是来跟你们老板讨个公道,让他去跟我爷爷说两句软话,他老人家气儿顺了,这事就算完了。”
青脸儿哈哈大笑着说:“说软话?你特么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豹头山的,跟谁说过软话?给钱你不要,给脸你扔地上,那就是讨打啊?今天这个事情,是你们先挑起来的。我告诉你,公道没有,这事没完。小子哎,你摊上大事了。”
“别动粗,有话好说。刚才我们不是故意的打人的,凡事都要讲道理嘛?”
陈袆看着青脸儿将近二米的身高,脸上明显露出了深思人生存在意义的神态。
青脸儿用非常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盯着陈袆。心说:丫脸白了,这是露怯了?晚了!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你们四个,这里有十来个人,一拥而上,挤也把你们给挤死了。
“哼,道理?劳资我的拳头,就是道理!”
这句话说完,青脸儿向左右使了个眼色,自己就象个通了电的火车头,冲着白胖子就轧了过去。
这家伙看是勇猛,其实内心想的是:这白胖子貌似是个渣渣,小毛孩子就是个脆皮,劳资一个对俩,先下手为强,那俩个扎手的先让手下给拖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