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坐在沙上,冷冽着一张脸,抬手缓缓揉着眉心,薄唇轻启:“我说过,今天别来打扰我。”
厉千泽站在对面,逆光而站的他,表情晦暗不清,目光明灭不定,只是淡淡问了一句:“哥,你和欢欢到底怎么了?”
时御寒放下手,抬眸,眼神薄凉地望着他,“欢欢,似乎不应该是你叫的。”
厉千泽当时没出声,坐到时御寒对面,然后噗嗤一声笑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真的,你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什么吗?她说你对她说,你根本没喜欢过她,从头到尾只是觉得她比较好玩,然后玩够了,玩腻了,你觉得没味了就不想玩了,让她爱干嘛干嘛去,有多远滚多远去。”
时御寒的脸色,难看得一塌糊涂。
见此,厉千泽更加确定不是真的,彻底地安静了。
半晌后,他才古怪地溢出一声笑来:“我就知道,你们是吵架,生气……”
时御寒十指交叉紧握着放在腿上,淡漠地打断他的话:“是我说的。”
心脏像是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在突然的停漏后,砰砰砰地快跳了起不,厉千泽很是错愕,不解地笑问:“哥,你为什么会这么做,那你,那你,你不喜欢清欢……”
他问的,非常小心翼翼。
时御寒靠在沙上,微眯的眼眸似能看穿一切,闪烁着精锐的光:“千泽,你越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