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他闭眸紧按了按太阳穴。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凝聚，宋清欢怔怔看着言平淡：“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不是恋爱，也不是随便的在一起，所以不是想离开就可以离开的，我要离开他也得把离婚证拿到手。”

至于为了什么结婚，她不想告诉哥哥，不想让哥哥内疚，或者担心。

言平淡叹息一声，有些自嘲地道：“随便你吧，哥哥这些年也没养过你，也没教过你，甚至没有在你最需要关爱的时候疼过你，你现在结婚了，哥哥也没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你的人生？。”

这话说得宋清欢有些激动，她摇头，拼命的摇头：“哥，你不要这样说话，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其实时御寒他，并不是面上的那么冷酷，他这个人有时候是挺讨厌的，我有时候也很讨厌他，可他是除了哥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不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或许以后我们会离婚，但现在的他很苦恼，我没法躲得远远地看着，还有……哥哥，世上有很多不可能，但是我不想在未尽全力之前下结论。”

言平淡深吸一口气抬眸，哑声道“清欢，一段时间见，你真的是长大了，或许哥哥是瞎操心了，哥哥也不想说什么，只希望你和以前一样，快乐，开朗，坚韧，温暖，不管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自怜自怨。”

“我不会的，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哥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宋清欢眼眶红，吸了吸鼻子。

顿了顿，她又问：“哥哥，你要去哪里？”

言平淡看了看她，浅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放心，哥哥绝对是安全的，因为哥哥在暗，他们在明。”

宋清欢担忧地道：“哥哥，你在暗，他们其实也在暗，所以你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