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厉承陨和厉千泽安排了房间,宋清欢和时御寒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想到之前在客厅生的一幕,想以厉千泽后面红着脸,憋屈到一言不生闷气的样子,宋清欢对时御寒,小心的建议道:“时御寒,千泽虽然是不懂事,但是你以后不要这样说他了,就算一定要说,你也稍微给他点面子。”
“……”时御寒没出声,只是看了她一眼,眸光怪异。
“其实千泽不坏,只是表面有些吊儿郎当的,”宋清欢又道。
“千泽和你投资的那部电视剧,编剧是我的朋友,她说千泽这人挺好的。”宋清欢继续再道。
时御寒依旧没出声,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而宋清欢则以为,时御寒只是沉默地听着,她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千泽那天好莫名其妙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什么以后可能不会再找我了之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最近也不出现了,也不知道……”
“宋清欢!”时御寒突然,狠狠打断她的话。
宋清欢惊了一下:“什么?”
那天叫了欢儿之后,他这几天似乎都是叫她欢儿,突然叫她全名,怎么感觉他在向她喧嚣他隐忍的怒火。
时御寒的声音,处于忍无可忍的状态:“你千泽千泽的要到什么时候?厉千泽没有姓氏,还有……”
说到这里时御寒的目光,万般嫌弃的落在她的头上,她的衣服上,最后定在她的脸上:“厉千泽说的话十句十句假,他说你今天很漂亮你就相信了,回来那么久了还不打理一下自己,也不看看你的形象,披头散,满脸灰尘脏得像抹布,你现在这种鬼样子,就像是那些乞丐一样,往街边一站都能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