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车停了,宋清欢还是坐在车上,闭着眼睛。
“欢儿,到家了!”时御寒轻轻地叫她,伸手去抚摸她的手。
不摸还好,这一摸,才现她的脸烫得吓人。
“欢儿,宋清欢,”时御寒推了推她,宋清欢都不醒,只是嘟囔了一句:“时御寒,我难受!”
时御寒眼底,滑过一抹窒息的心疼:“你应该是烧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说完,又再次动车子,飞速离开,往医院而去。
在医院一翻诊断后,医生论断宋清欢突然高烧的原因,是同时受了惊和受了寒引起的,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药物和心理同时治疗,才能很快恢复。
时御寒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宋清欢。
当宋清欢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时御寒一脸倦容,胡子拉渣,一直握着她正打点滴的左手指处,用自己的手暖和她的手,生怕冰冷的液体凉着了她。
“你醒了,”他的声音依旧淡漠,但看的出来隐含着喜悦,将脸贴在宋清欢的脸上。
宋清欢又闭了闭眼睛,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
醒了之后,时御寒便带着她出院,请了一个家庭医生来照顾她,医院的病房不管多高级,始终是没有家里好。
两天过去了,宋清欢的病好得差不多,时御寒便一直等她开口问,那天在郊苑生的事情。
可是宋清欢就好像失忆一样,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又回到以前。
时御寒并不认为,她不问她不说,就已经是能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