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国政猛地瞪大眼睛,恨恨盯着时御寒:“孩子处理掉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难道国政你还舍不得不成,莫非那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时御寒淡淡询问着,目光微眯,散着危险的光。
时国政顿时有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他激动的想要跳起来,可却实实忍住了:“没有,只是哥,那只是一个没成行的孩子,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时御寒轻描淡写:“反正我坏事已经做多了,再多做一件也无妨。”
时国政气极,手一扬,拿起面前的酒向着时御寒泼过去:“你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时御寒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此这么一招,闪身就躲开了。
他冷静地盯着时国政:“这不就是你父亲的报应,那个孩子,难道你又想他真的出来吗?国政,既然让我不要拐弯抹脚,又何必还在我面前演戏。”
“我……”时国政被硬住了,顿时说不出话。
那个孩子,许美丽的那个孩子,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他从母体里面出来,他时国政是不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出生来影响他的未来。
可是再不想让孩子出来,他也不想时御寒对他这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