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咚咚咚把头磕在石板地上,磕得额头上红肿出血。
莲柘冷冷道:“没有用,他暴病到极限,已经救不回来,你放手。”
萧遥看到此情此景,心里万分难受,问:“莲柘,真的不能试一试吗?我看有些病人病情很重,你也能救回来,为什么不救他。”
莲柘不耐烦道:“他不同,他的症状不是城里流行的肠辟,而是严重触恶,十年前东郡柴县生触恶瘟疫,全城最后只剩十分之三的人,这种病本来就无力回天,无谓浪费时间。”
经过这几天的实战,萧遥现在已经搞懂所谓的肠辟是指痢疾,触恶是指霍乱,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治疗霍乱的好方法,患上霍乱等于死亡。
等等,其它病她不懂,如果是霍乱,她倒是知道些治疗的方法。因为她外公以前得过霍乱,她专门查阅了霍乱的资料。
她眼睛一亮,既然莲柘也没办法,她就死马当活马医,或许能救回大婶的儿子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