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瓷碗尖锐的破裂声,瓷片四散开,黑色的药汤染污一片银红四合如意地毯。
风洛暄身上再无半点帝王锐气,他怔然凝望她,眸里是说不尽的悲伤,半响才沙哑声:“你就这么恨我,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
萧遥嘴角一僵,撇开头淡淡道:“我们的恩怨难道还要留个下一代?孩子是爱的果实,没有爱生下来的孩子不会幸福。我也不愿意为一个强暴我的男人生孩子。”
“好,萧遥你远远比我能狠得下心。”
风洛暄胸口冰凉冰凉,无边无际的痛和苦涩涌入他心脏,积压得他几乎窒息,这个冰冷如冰窟的寝宫让他在也无法呆下去。
他痛极拂袖而去。
“你不用喝避子药,我根本就没碰过你。”
风洛暄背影消失在帷幄后,萧遥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她望着地上打破的瓷碗,其实避子药哪里能轻易弄到,她不过拿碗普通的补药来试探风洛暄是不是真的侵犯过她。
风洛暄也许被气疯了,连这个大漏洞都没有现。
可是他竟然没有碰自己,他最终还是不忍伤害她。
她想起刚才他神色中浓厚的悲伤,她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