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那真的是有差距的。

自从韩啸玩符的事情被人看到之后，不久，方天正就乐呵呵地杀到采矿场了。

其实，方天正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是他一心一意想要来的，而是掌教把他叫去了，问他韩啸那一手凝气成符是不是他教的。

这自然不是他教的，方天正面对掌教风清语肯定得实话实说。

风清语又问他，以气凝符的稳定性，以及以符合阵的可能性到底有多高。

作为目前灵剑宗里符道造诣最高的人，对于符道方面的问题，方天正以前很少有答不上来的，也很少有令掌教不满意的。

但是，这回，他真的是答不上来了。

如果换了其他人，方天正还可以故作深沉地唬弄一下，但是风清语可不是一般的人。虽然他不专攻符道，但是他的见识以及对符道方面的了解，也只是比方天正这个真心喜爱符道的人差上那么一些罢了。

不好糊弄啊。

方天正只好老实地说，对于以气凝符，他没有试过，也不了解。对于韩啸提出的“以气凝符，以符合阵，以阵引灵”的可行性，他也推算不来。

按道理来说，这真的是很难的。

但是，两年时间，偏偏韩啸就做到了以气凝符，所以，风清语才找到他，希望他去采矿场看一下，然后以专业人士的眼光去了解和分析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啸没有启灵，没有进入炼气期，那么，他的气又是从何而来的，这些都是方天正所要了解的。

灵符堂堂主方天正是带着任务来的，为此，风清语还告诉方天正，他在两年前用灵力探查到的，关于韩啸体**力的情况——那是一种能量，虽然不如灵力，但是也是一种能量，很显然这就是韩啸凝成符文的一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