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尝试多次以后，韩啸终于确信符道虽然神奇，但也有其极限，未必就是万能的。

符文的各种组合排列方式他都试过了，并不能解决问题。

“也许，符文代表的是天地的符号，并不能代表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法自然……道法自然……”

想到道法自然，韩啸脑海中似乎有灵感闪过……

“自然，自然，就是本来的样子……道法自然，人可以以地上万物为师，地可以以天为师，天可以以道为师，但道……只能以自己为师了……道法自然，就是师法自然，就是师自自己，就是……以自己为师！”

三年的尝试和创造，不能说没有收获，但是，韩啸觉得他自己的灵感符阵，似乎是走到了极限……

在这条路上，他已经没有了谁可以作他的老师，只有以自己为师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到最后，就是人法自然……人法自然……气，随人生而生，随人死而散……”

想到这里，韩啸回忆起初学符道时，曾经问过方天正一个问题，是谁创造了符文……

这个问题，很多弟子都不在意，偏偏韩啸很在意，当时就让方天正很欣赏他。因为，方天正也曾经在这个问题上穷追不舍。

方天正自己也没有弄懂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创造了可以沟通天地天宇宙的符文。他只知道，五符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多加改动的话，就根本没有了沟通天地的能力，端是神妙无比。

符道学习者，只知怎么运用和发展，但是，从来没有人再发明过任何一个新的，真正有用的符文。

至于那些所谓的新符文，有是有好事者发明了，但是不能做到真正有用，花秀秀脚一般不堪重用，发明再多也会被人所放弃和遗忘。

方天正能告诉韩啸的是，真正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就只有这五个符文……

文字是文明的符号，可以有无数种，但是符文是天地宇宙本源的代表符号，好像天地间只此一个版本，其他别无分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