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将快掉的那块皮给撕掉了,并不疼。
疼的是用酒精和碘伏的时候,薛弥月皱着眉咬着牙愣是没有当着洛樽梵的面哼一句,然后贴上卡通创可贴,洛樽梵抬头问她:“不痛?”
薛弥月甩了甩疼的火辣辣的手白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当然是痛的。
“你……不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做慈善的机构么?这样好吗?影响什么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我是做了慈善,但还没善良到让任何人都欺负到自己未婚妻的头上。我做慈善,但从不是慈善家。”他抬头看着她,薛弥月望着那深处的自己的身影微微愣。
她的手被一把握住,然后便是用力,薛弥月的脸已经疼的白了,他才邪恶的又说道:“痛,为什么不喊出声音来?你不喊痛,别人怎么会知道?”
如果他知道她受伤了就不会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会怎么做的,她竟然还用受伤的手去打人,是真不知掉疼惜自己一点儿?中午磕了背,却不长记性!
她咬着牙想要挣下自己的手,奈何费了半天力都是徒劳。她只好暂时妥协又无力的望着他道:“喊了也没用啊,别人也不会替你疼,始终只有自己承受。忍着还能省点儿力气。”
“这是废话。记住,你是女人,痛的时候就要喊,累的时候就要说,甚至想哭的时候也要哭。我不是别的人,我是你未来的丈夫!虽然不能替你痛,但是可以把让你痛的人弄得更痛!知道了吗?”他的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眼里的东西深而浓,她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不解而又不安……
看到她眼里的不解和不安,洛樽梵只是伸手捂了一下她的眼睛,放手时他已然恢复了正常。
“走吧,我送你回家。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星海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