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也是越来越糊涂了，莫晚的手段他应该早就清楚的，偏偏为了儿子昏了头脑，如今是彻底的失去了她们母女的心了。

只是黎茱珠看着季小青的面容和神情都还好，虽然有些疲惫，但并没有憔悴也没有沧桑，这就让黎茱珠放心多了。

季小青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黎茱珠问完她便将一个暗红色的本本从衣服兜里摸出来然后递了过去。

黎茱珠微怔，虽然也想过无数次，但真正结束的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伸手接了过来，她想起曾经他们家也有过的安好岁月，那些温馨的、快乐的、幸福而又无法再刻制的回忆……

“真的结束了？”她看着封面上‘离婚证’三个字，觉得还有些不真实，便莫名其妙的问了季小青一句。

季小青点头，“是的。茱珠……你难过了？”

黎茱珠耸肩，说着真心话，“也不是。明明该开心的，因为这代表妈妈你自由了，也彻底的摆脱了黎家和爸爸给你带来的苦难折磨，但心里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了。”

季小青叹了口气，她刚刚拿到结婚证的时候何尝不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