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梦话里有话,张秘书盯着由梦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板回过头来,板着脸面向我,道:“由梦是女的,任性了点儿。赵龙,你是个明白人,是不是?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你和由梦该不该走的这么的近?”
我敷衍道:“张秘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了。”
张秘书骂道:“废话!什么我小题大做!我已经决定了,必须把你调走!”
我道:“张秘书,我觉得没这么必要。”
张秘书道:“有,非常有!”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言语上的苍白,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张秘书毕竟是我的上级,再没威信再没魄力,我也不可能像由梦那样跟他对着干。然而张秘书的执着让我有些既气愤又无奈,按照常理来说,警卫秘书在警卫处、警卫局说话的份量还是比较重的,一般情况下,警卫秘书的提议都能被批准,如果张秘书真的向警卫处或者警卫局建议把我调走,那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没办法,这就是部队的现实!
面对被感情折磨的变了性格的张秘书,我没再申辩,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越申辩他越来劲,因此,我只是沉默,也许很多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无声的抗议。